珍容华因出言不逊被皇上禁足在未央宫的消息一早就传遍了后宫。
虽然施小仪知道此事已完成,但心中还是不解气,只是被禁足,看似对珍容华不满,其实皇上则换了一种方式在保护她。
本以为此事会导致珍容华降些位份,可偏偏她现在身怀龙胎,皇上居然对她轻轻放过了。
安修容听到千儿的禀报之后,心中冷哼了一声,看来这个珍容华真是不简单,居然真的让皇上对她怜惜了。
也罢,也罢,既然皇上有心护着她,那自己便不能贸然出手了。
柳溶月被禁足在未央宫中,不得出去,但是她知道陈良媛和兰嫔不知事情原因肯定会着急的。
于是派小福子在午时的时候等小德子经过,把她写的书信转交给了小德子。
“小德公公,咱们主子交代了,这两份信务必要转交给陈良媛和兰嫔手上”
小福子扒在门口,一边说着,一边又掏出一些银子递给小德子:“小德公公,拜托了”。
小德子接过了书信,然后反手拒绝了小福子塞过来的银子:“这都是奴才该做的,还塞银子做什么,这倒显得奴才跟未央宫生疏了”。
“谢谢小德公公,谢谢,此事就拜托了”
陶昭仪本也想过来照拂一二,可是皇上有旨,未央宫不许妃嫔来探望,就连皇后也不允许。
无奈之下,她只能带着半夏在宫门前望了几眼,便转身离开了。
陈良媛先得了书信,便直接带着书信来到了云岚轩。
兰嫔正在发愁,见到陈良媛进来了,立马起身迎接她:“茉儿,你也知道了,月儿她,这可如何是好啊?”。
“别着急,婉妤,月儿她说了,皇上只是禁足于她,并未有什么大事”
“倒是那个施小仪,我们竟还是小瞧她了,原以为她在这宫中处处不冒尖,没有什么坏心思”
“却不想她的心思竟然如此暗沉,要不是皇上心里有月儿,恐怕月儿也难逃罪责”
陈良媛气愤的分析出来一堆话,然后屏退了寝宫内的其余宫女们,只留下贴身侍女。
她握紧兰嫔的手,郑重的说:“婉仪,看来还需要我们继续配合演一场戏,才能让那个施小仪得到严惩的滋味”。
“好,我会的,这段时间我会经常去皇后那边走动的”
等陈良媛离开云岚轩之后,一回到宣颜阁,她就让云苓去太医院把徐太医找过来。
徐太医一进宫内,神情也有些焦灼的问:“小主,可是要微臣做些什么事情”。
“你说的没错,我需要你帮我一些事情,好让珍容华能顺利脱困”
陈良媛走到徐太医身边,跟他细细叮嘱了一番:“切记,不可让别人发现,有什么动静立马来跟我汇报”。
“是,微臣一定会好好办好这件事情的”
瑶选侍得知此事之后,虽然心里有些许畅快,但还是觉得不够,这个惩罚也太轻了点。
千儿在安修容的旨意下,来找瑶选侍谈判合作的事情,希望两人能联手对付她们。
“你家娘娘就如此确定这灾害真的能自然发生吗?不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吗?”
千儿低着头恭敬的回答:“是,我家娘娘在宫外有人,听说有些小乡镇已经有被传染的症状了”。
“不过这病,对大人而言,是能撑过去的,对孩子来说,那可是要命的风险啊”
瑶选侍低着头,内心有些惊疑不定,思索着应不应该做这件事,毕竟这事做不好可就败露了。
千儿见瑶选侍还在摇摆不定,便继续开口:“瑶选侍忘了自己的孩子怎么没的吗?”。
“后宫之中,除了皇后,还有谁比的上您的家世”
“若是瑶选侍的孩子平安生产下来,此时您应该也会像皇后一样天天陪着自已的孩子吧”
听到孩子的事情,瑶选侍摸上自已平坦的肚子,神色越发狠厉。
是啊,是啊,如果不是有皇后的旨意,后宫之中谁敢对我动手!我的孩子,额娘定会为你报仇的!
由于未央宫的所有人都被禁足,饭菜便由内务府的宫人们来每日护送。
但内务府的人丝毫不敢懈怠,每日送的饭菜都是最新鲜的,一来是因为有皇后的旨意,二来是因为珍容华多次照拂着的原因。
如今柳溶月已经快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她现在一举一动都牵着未央宫所有宫人们的心。
今天柳溶月坐在桌前,照常要吃午膳,芳芹则每次都会在餐前拿试毒银针检验一下饭菜是是否有毒。
平常银针检验根本无事,但是今日的银针却渐渐变了些黑色,吓得芳芹赶紧放下了针。
“小主,有人在饭菜里下毒!”
“啊,什么!?”
柳溶月瞪大双眼,看着桌上的饭菜,吓的手里的筷子丢在了地上,胸口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