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
这么多村民集体行动,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在生孩子。
时筝一行人进到屋里才被眼前真实的景象震撼到。
看不到头的“产妇”躺在木板床上,一个个在大汗淋漓地使劲。
而这些“产妇”有男有女。
每个人的肚皮高高耸起,可以清晰地看见肚子里的孩子在蠕动,仿佛迫不及待地要降临在这个世界。
临近门的一个男人在做剖腹产,血流了一地,但没人止血,接生的在强硬地把孩子从肚子里扯出来。
周渊看得恶心,幻视躺在那的是自己,胃里一阵翻滚,忍不住跑出去靠着墙角吐。
“我去,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一起生,这村子看着也没多大啊?”
李寒松疑惑,搂紧了害怕的白冉。
“这就是关键了。”
谢青黛克制住自己生为医生的强迫症,看到他们接生用生锈的剪刀、缝衣服的针线,实在是受不了。
“嗯,找个人问问。”
时筝瞄到了一个烧火的奶奶,走到她面前。
“奶奶,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生孩子啊?”
“奶奶?奶奶?”
时筝喊了两遍,头发花白,皱纹布满眼眶的奶奶却只盯着炉灶里的柴火。
“难道她老了,耳朵不太好吗?”萧惜若说完,走到另一边,问劈柴的中年男人。
“大哥?大哥?”
大哥也是在重复机械般地在做一个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这里的人是不会理我们了。”
李寒松搂着白冉率先走向村子西边。
“等等我!”
周渊吐完,急忙跟上。
时筝一路走,一路观察。
村子看起来非常贫瘠,那么他们那么拼命地生孩子做什么?孩子越多?不是越穷吗?
李寒松走到一户人家停了下来。
这户人家显得格格不入。
房子是水泥砌成的,地面也铺了水泥。
一个老头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抽着水烟筒。
“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