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离前门最远的五号桌,但却是离杂物间最近的二号桌。
于是在那个气喘吁吁的监考员通知完后,我便快刀斩乱麻地拍了前、后、左坐着的三人,而后一个箭步冲进杂物间。
三人摸着后脑勺互相看着彼此,异口同声道:“你们认识他?!”
三人听后,纷纷摇头表示不认识。
就在几人陷入懵圈状态时,我带着扫把、拖把、撮箕铲走了出来。
“哟!三位,还愣着干啥?赶紧出去送死!”
“我送你大爷!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反驳我的是一位同校校友,与我一样穿着枫红色背后隔着个“言”字的校服。
“我没心情和你们废话!出了这间教室你们的下场只有死!”
说着我不再理会他们,带着一根木棍径直朝教室外走去。
三人怒火中烧地目送着我出了教室,但看着地上特意给他们留的清洁工具又陷入了沉思。
我将装备带给他们后,关上了前门,来到了拥堵的门外。
门外大多数都是听到警报声立即逃跑的同学,有同校的、有异校的。
在不了解任何情况的条件下,第一反应是朝楼梯通道跑是没错,可总不可能空着手跑吧?至少我们这一层没人想起去拿武器。
我们学校教学楼呈“U”字型,有三个可供学生们撤离的通道入口。
不出意外,现在应该爆满了,要不然也不会出现紧张急切的破骂声。
我拿着根木棍,背着个书包,逆着人流,朝心中所感的地方走去。
在防空警鸣的催促下,三步的功夫我就穿过人群,来到了前线。
忽然一名身材极佳,红红的眼睛中带着些许泪花的漂亮女孩埋着头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紧接着,我听到了前后传来一声无助的求救声。
“救命啊!”
这是被闺蜜背叛了?末日经典剧情重现?我心里想着,
我的腿猛地向后一蹬,好似启动了某种开关般,
「嗖」地下,朝声源处飞蹿而出,
而后一个急拐,来到男女厕所前的洗手池。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好似疯魔的女病员,将一名闭月羞花、明眸皓齿的少女压在身下,
在她张开嗜血獠牙准备咬下女孩的天鹅脖时,
我的右手手臂猛然间驱动着手腕,控制着木棍的方向,
右脚向前跨了一步,
猛地将木棍挥出,
「碰!」的声,
女病员立马倒飞出去,砸在了另一名正在干饭的男疯子身上。
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的少女,觉得身子一轻,
立刻奖励了我个洗面奶,
没跑多久,我们就来到了一旁的教导处。
我将未经人事的妙龄少女放在软椅上,搬来两张桌子立刻将门堵住。
回过神来的女病员从地上爬了起来,沐着酸寒的冷风,看着空无一人的墙壁陷入了沉思。
而后看向一旁刚爬起来准备干饭的男疯子,真是又气又恼,恨不得找根木棍来将他打一顿,
想着一根木棍就咕噜咕噜地滚到她脚下,她捡起木棍,
咧开满是鲜血的嘴,用木棍在手上拍了几下,
看着吃得正香的男疯子,抄起木棍对准他的头与肉身来了两下,
「噼里啪啦」地揍你一顿,
而后在他眼馋的目光下开始收拾残局,
男疯子好几次想上前去扒下一块放入嘴里嚼了嚼,可换来的又是新一顿的毒打。
可怜的男疯子又......
另一边,
三人见沈凡舟迟迟未归,立马搬来10张椅将门堵住,
而后才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坐在地上。
“喂!赵凯伯,你说那小子还会回来吗?”
“罗宗你都问了多少遍了,都说现在末日了!每个人都自身难保,别指望着有人会来救我们!!”一位带着眼镜、温文典雅的男子推着眼镜,面色严肃道。
“黎星岩,说的对!”另一位玉树临风、蓬松卷发的男人拍着罗宗的肩膀,果断道:“那小子多半是活不成了,即使活下来跟外边的丧尸打起来,不死也得留下伤痕。”
“你没听到刚刚班班通上的直播说的东西和国家颁布的公告吗?”
[近期流感频发,请大家注意个人防护,减少公众场合出入,非必要不聚集,注意保暖......]
[现在国家三不准:一、不准触碰流感人员,如果触碰,后果由个人承担。
二、不准饮用除矿泉水、饮料等其他水源,擅自饮用者,后果自负。
三、不准在夜间行动或者作出擅自给陌生人开门的行动,违者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