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了。”
“那你的父母呢?你也不在乎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是你活该。”
听到关于父母薛溪菱再也忍不了了,她知道里面或多或少会有他的手笔但实在没想到……
“从一开始你进到警察局的时候他就在算计了。攻破你的心里防线让叶云蓓逼迫你和杜文华分手再慢慢把你拥有的一切毁掉直至把你逼疯。我实在想象不到你为什么还会爱上他。”陈露雪又说道。
“你说什么?”薛溪菱恍惚道。
“所以…我失去的一切我的父母包括我拥有的一切都是他想让我得到的吗?那我…算什么?一个物件吗?”
“他就是一个人渣,离开他对你最好。”
“可……来不及了,我离不开他了。”
“你!难道你还打算等他出来和他好好过日子吗?他做了那样的事背后还不知道有什么更肮脏的事呢!”陈露雪恨铁不成钢道。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他是我的丈夫我不能抛弃他。”
“这!算了反正我也劝不了你,我希望你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了,不过我相信他。你走吧,我想自己静静。”
待陈露雪走后薛溪菱蜷缩在墙角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明明选择是她做的可为什么还要流泪呢?
擦干眼泪的薛溪菱站起来看到这套婚房的一切就有莫名的恶心。
于是她走近婚房把婚纱照和一切他们爱的象征全部砸了堆砌在地下。接着就是所有的一切只要是她能看到的她都砸了个尽。
即使手被划伤也没有停下,反而走进衣帽间瘫倒在悬挂的婚纱下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在晚上季融冬也不知道怎么的出现了还把她抱到床上。
但季融冬始终没有开口问只是静静的安抚着哭泣的薛溪菱。
他应该是要生气的吧,但在见到薛溪菱的那一刻一切都烟消云散。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薛溪菱靠在他怀里道。
“傻瓜,怎么会呢?好好睡吧,如果不想睡了就起来吃饭。”
“嗯,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啊?警方搞错了吗?”
“不是,证人的供词被推翻了加上证物的丢失还有书面文件是假的一系列的事吧。他们定不了我的罪,放心睡吧。”
“嗯,你不是问过我想要什么吗?我想要股份,我不想在什么都没有面对你们公司的人了。我的手机号快被打爆了,我真的累了。”
“好,我答应你。你安心睡吧,我解决完这一切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嗯。”
同时警察局的四人已经快被丁时气死了把一切都推翻了。
“这个女人真是善变!我看她就是季融冬的狗,不管之前还是现在她都是一心向着季融冬!”范桥木气愤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季融冬有她特别在意的东西当把柄。毕竟是她主动说要做证人的现在是什么?不仅把她说的戒指丢失诡辩甚至连那份文件都是空的。”孟汝婷淡定道。
“不管怎么样,这个季融冬再一次逃脱了。现在的局面完全变成了受害人的一厢情愿。反而让真正的始作俑者变成那个名义上的受害人。”杜文华打起精神道。
“现在怎么办?一切都没有了。”
“继续查吧,我也没想到她会倒戈。”
……
“很厉害啊,敢背叛我。”季融冬悠闲的坐在办公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屿笙。
“呸!我从头到尾就没有认你这个所谓的老板。”沈屿笙吐出瘀血道。
“不认我没关系,拳头总认识。打!”
就这样沈屿笙被打了一轮又一轮重要木荞依赶来了。
“你干什么!谁让你动我的人来?那份文件不是从我这里泄露的,你冲我这里发什么脾气!”
“是啊,我发什么脾气呢?趁着我进去想召开股东大会架空我吗?”
“事到如今季融冬你就不要天真了我才会是最大的股东。你输了,输的彻彻底底这不是你发火就能解决的。”
“但你还不是!木荞依天真的是你。走吧,带着你的狗腿子好好回去疗伤。”
季融冬扬长而去还没进电梯门就拨通了季夏晨的电话。
“喂?”季夏晨憔悴的声音传来。
“你在哪?我去接你,我们之间的事该好好解决了吧。”
“见面说吧。”
……
雨顷刻而下而季融冬也顺利的接上了季夏晨。
上车的季夏晨用帽子遮着脸道:“所以那对男女你怎么解决?”
“我说你可真是个疯子,连给父母互相找个情人这种事都做的出?我不打算解决,不过你绝对不能签那份股份转让书。”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该做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