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在干什么。”
易中海进来就看到傻柱在掰贾张氏的手指。
傻柱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一大爷,就像看到了救星,毕竟这贾张氏也太难缠,自己秦姐在旁边也不好动。
“一大爷,你快好好管管婶子吧,她抓住我的裤子也不松,我这边急着尿尿。”
易中海看到傻柱的脸上并没有那种着急感,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开口训斥道:
“傻柱,你怎么回事?贾张氏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你一个晚辈怎么能动手呢?”
“还有的贾张氏,不要仗着自己是长辈就欺负晚辈,先把手给我松了。”
“一个个这个样子成合体统。”
随即易中海又看向坐在一旁的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有些可怜巴巴的说道:
“一大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上来一趟厕所,回来就看到婆婆她躺在门口的地上叫唤,傻柱在一旁傻笑。”
看到易中海把目光瞄向傻柱,贾张氏有些急,急忙嚷嚷道,
“一大爷,你可不能偏向傻柱,我大早上教训自己大孙子,他傻柱拦着我,害的我在地上摔了一个跤,你说我教训自己家的大孙子,跟他有什么关系?我跟傻柱要五块钱赔偿你就说多不多。”
“婆婆,你怎么又打超英,超英也是你的孙子呀!”
听到婆婆说起的缘由,秦淮茹这才知道里面还有这一回事,埋怨了一句,左右张望着想找自己的大儿子超英。
“一大爷,我傻柱虽然傻,但是我可没有动手推贾张氏,贾张氏她去追超英的孩子,我给她让开了一道口子,谁知道她就跌了个跟头,这完全是她自己跌倒在地上的,这赔偿我肯定不会赔偿的,谁赔偿谁去赔。”
傻柱也是来了脾气,说完就扭头看向一边。
“行了,先散了吧,这事晚上到时候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再讨论,现在还要上班呢!”
“傻柱,你跟我出来。”
易中海说完,就两手背在后面走了出去。
“秦姐,我先走啦!”
傻柱知道一大爷易中海是给自己解围的,眼睛拉丝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还是乖乖的跟着出去。
贾超英站在门口听到他们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一大爷,傻叔”
一大爷看了一眼贾超英就走了,留下傻柱。
“超英,没事了,等一下你到我那边吃个早饭再去学校吧,我估计你奶奶不会给你吃早饭的。”
对这个能保护自己母亲的孩子,傻柱是由心里的喜欢。
再说就多一个15岁的孩子吃个早饭,他傻柱也不差这点,还能跟自己的秦姐拉近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好的,谢谢傻叔。”
“你这孩子啊,谢什么呢?刚刚刚光顾着过来了,还没有做早饭,我先回去做了,你小子等下过来啊!”
傻柱说完就回去了。
贾超英看着傻柱的背影心里暖暖的,记忆中,要不是傻柱,贾超英这孩子会过的更苦,可能连初中都不上。
“妈,我去傻叔家吃饭了,等一下我去学校了,你不用带我的早饭。”
贾超英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对里面喊了一声,就向傻柱家跑去。
在傻柱家混了一顿早饭,这才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向红星中学走去。
坐在班级桌上,贾超英撑着自己的下巴沉思着。
前面讲台上的教员看着贾超英这个样子,也是摇了摇头,继续他的教学。
而此时的贾超英也是把自己脑中的记忆捋顺了。
贾家,就2个小间,不过30平方,住着一家老小6囗人。
奶奶贾张氏今年53岁,好吃懒做,蛮横不讲道理,偏爱棒梗,视贾超英为灾星克死了自己的父亲,她的宝贝儿子,没有工作,一天到晚在家。
父亲贾东旭去年夏天在轧钢厂因公殉职,享年32岁,生前是轧钢厂二级钳工,一个月工38.6元。
因为在记忆里,父亲贾东旭常年吃喝嫖赌,喜欢家里横打母亲,不然以父亲的工资,家里也不会贫穷成这样。
而且这因公殉职,贾超英也感觉到不对劲,因为前一天晚上父亲并没有回来,可能是在外面堵了一晚上,但是现在人死了,也不好说什么,虽然父亲并不喜欢自己。
母亲秦淮茹今年30岁,一个农村妇女,根本就没上过学,贾家给了十元嫁到了贾家,去年刚把遗腹子槐花给生下来,今年二月份就开始去轧钢厂接替丈夫的名额,因为是顶替的,一个月工资27.5元。(秦淮茹1951结婚,最少也要18岁,所以出生1933年左右,新中国成立已经17岁,而且农村那个时候有几个会让女孩子上学的,能搞个成人夜校认识几个字就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