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宴瘫坐在大棒宽面的包间里,旁边是衣着寸缕的2a级景区。
她的气息有些散乱,皮肤白嫩而又细滑,
但邵宴此时心中想的却是:
“对A,要不起ԅ(¯ㅂ¯ԅ)!”
他的双手扶在椅子上,沐新秀回头望去,沈白鹿已经推门进来笑着望向邵宴。
“你醒啦?”
“我很好......不用担心。”邵宴扭了扭身体,没啥异常。至少不用担心背部被奇怪的癖好所打扰。
沈白鹿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绚烂,而沐新秀则板着脸,看不出一丝表情。
在他没注意的瞬间,椅子下面淡淡的几圈法印迅速消散。
“刚刚我收到文婷妹妹提交给异常执法司的报告了,在这个期间听说新秀主动要求对突然昏迷的你看护,你没背着文婷欺负人家吧?”沈白鹿对着邵宴打趣的说道,但是眼神却望向墙边的两颗图钉。
“我刚醒,况且......什么都不知道。”邵宴心虚的打断了沈白鹿的虎狼之词。
人家呼吸不畅面色潮红跟我一个昏过去的人有什么关系!
不太健康的睡姿导致身体略微麻木。邵宴忍不住甩了甩折出红印的手腕,在两人面前大力的挥舞了一下,还闭着眼打了一个哈欠。
一抹红色稀碎散烂的从邵宴手肘处飘落下来,在空气中化为虚无。
邵宴睁开眼发现,气氛僵硬到沉淀下来。
他不知所以然的挥了挥手,试图打破僵局的问道:“洛文婷去哪里了?”
他手上的红印淡到虚无,但是细看之下却带着一抹血腥。
沈白鹿看着沐新秀不说话,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凛冽。
此时沐新秀若无其事的穿上放在一旁的外衣,双眼迷离的接了一句:“邵专员恢复意识的时间也十分巧妙,这不您一来就睁开眼睛了。”
“十分巧妙,没耽误你的好事?”沈白鹿收起笑容,意味深长的看向对面。
“我只会忠实的执行上级的任务,无论好事或者坏事。”沐新秀晃动了下肩膀,拍拍裤子站了起来。
“那你商场里的上司怎么没了?她拜托你去做什么了?”沈白鹿单手敲着桌子,如同一只渡鸦一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猎物。
“因为招商不利被撤职,现在我接受吴主任的领导。”恢复过来沐新秀微微抬起头,依旧平淡的说道。
“难道不是被迫?然后羞愤交加的就被跳了河?”渡鸦朝水瓶里丢了一颗石头,并且特意在语气中加重了“被”字。
“异常执法司已对她的自杀有结论,相比于这些无趣的发散思维,我更想脚踏实地的工作和进步。”沐新秀站起身来穿上鞋子,慢慢踱着步伐想要出门。
“你若真是这么想,此时恐怕应该努力去善后大棒宽面那摊子烂事吧?还是说王胖子跟吴秃头不能满足你~的~工~作~欲~了?”沈白鹿的目光隐隐透着怒火。
沐新秀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向沈白鹿。
“不过也对,一个豹眼环须见利忘义,另外一个欺下媚上肚脑肠肥,怎么能比得上您这位盘靓条正花颜柳腰的高材生啊?”渡鸦果不其然的加重了语句中关于植物的声音。
花与柳,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词。
“账做的干净,事又不留尾巴,活又这么好,还~这~么体贴,还只是一个助理实在是委屈你了!”
邵宴看着突然夹枪带棒的沈白鹿,又看看面无悲苦的沐新秀,知趣的闭上了眼睛继续昏迷。
过了好大一会,沐新秀才慢慢说道:“我本想着跟总部来的专员搞好关系才自告奋勇的来陪护,但是看您这么一说,恐怕就没必要了。”
“你说的搞好关系陪护,是用嘴,还是用手?用脚,还是用身子?
用嘴的话,您那抹樱桃小嘴是口蜜腹剑的让人开心;用手的话,就别tm趁人不备绑脏东西!”
说着,沈白鹿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
“还是说,你被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给迷至晕三倒四,打算主动献身,迎男而上了?
不过我觉得你更擅长你用足,您那臭脚一晃便把地上的脏东西蹭的干干净净!
趁老娘现在还能忍住不打你脸,赶紧圆润着身子爬出去!”
股涌者沐新秀听到这句话之后,扭头就走。
此时沈白鹿远远的抛过去一句话,
“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小心别把自己玩毁了!”
“谨遵教诲!”仿佛不服输的,沐新秀也给予了最后的回应。
邵宴强自挤出一个自认为坦诚的笑容,也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此时,从吵架中回过神来的沈白鹿美目流转,慢慢的逼近了他邵宴。
邵宴此时嘴角不自主的开始弯曲,哭丧着挤出来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朝着门口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