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圆了眼睛。甚至卫燃都怀疑,要不是自己捂着他的嘴巴,这货估计还得拍着手叫一声好呢!
显然,现在可不是叫好的时候,卫燃用手里的刺刀推了推,压着那个突然帮他们开门的人往陶灿华的方向走了几步,直到两人来到客厅,他这才问道,“丁荣富在哪个房间?”
打发走了划着船往回跑的陶灿华,卫燃却是根本没有关窗,甚至踹到了阳台上的沙袋。
“你出来干嘛的?”卫燃继续问道,接着却闻到了尿骚味儿。
“你手里不是有枪吗?”卫燃反问了一句,迈步走向了那扇尚未来得及关门的房间。
恰在此时,被卫燃
这还没完呢,等到灯光不再笼罩卫燃和那个被他控制住的汉奸,陶灿华不但用刀托着那盏煤油灯重新站了起来,最后还用手里的刀轻轻往上一挑,将那盏仍在释放光亮的煤油灯稳稳的送到了自己的另一只手上托着。
许克勤心疼的看了眼房间里的那几只母鸡和鸽子,“兴许还能下蛋呢。”
果不其然,当他用刺刀在麻袋上戳开一个洞眼的时候,立刻便看到了白的大米。
接着又如“两年前”那样,反复两次拔出来捅进去扎烂了肺叶,这才用手里那块弥漫着头油味的枕巾擦干净刀身,又挑了这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继续做起了治疗打鼾的专科大夫。
“连这俩一起送过去”卫燃指了指身后,“让哑巴叔把这俩货弄到郊外处理了。”
卫燃像个十足的变态一样一边摸着丁荣富的手一边继续问道,“你们都调查出来什么了?”
“对”
将最后的两口袋粮食用雨衣包裹好了装上船,卫燃又从沙发下面一番摸索,顺利的翻找出四条用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大黄鱼。
和
回过味儿来的许克勤咧咧嘴,和陶灿华各自拎起鸡笼鸽子笼就往外走。
然而,当他举着手电筒走进这个狭小的房间时却愣了愣,这房间里的木地板上铺着一条被,其上躺着一排五个,看身形恐怕也就十四五岁甚至可能更小的小姑娘。
“想起来什么了?”卫燃继续问道。
再看看周围,离着不远的一张桌子上还放着一把杆秤和两大筐装的冒尖的白萝卜。
“噗通!”
丁荣富倒是相对更加警醒一些,只不过,他也仅仅来得及问了这么一句,便被卫燃敲在耳后直接打晕了过去。
这话刚一说出口,丁荣富的脸色便已经有了变化,但很快,他便压下那隐隐的不安陪着笑说道,“那肯定给他们半口袋大米谷子之类的,打发他们走了。”
卫燃心头一沉,接着却发现那盏即将落地的煤油灯却已经被一把染血的剔骨尖刀从灯座处给稳稳的托住。紧跟着,救下这盏煤油灯的陶灿华却像是在炫技一样,以一个蹲着的姿势,用狭窄的刀面托着那盏油灯,悄无声息却格外灵活的往远处倒退着走了几步!
陶灿华立刻想出了显而易见的答案,可紧接着他便问道,“可是丁家兄弟怎么处理?”
故技重施废了对方的行动能力,卫燃和陶灿华以最快的速度,将二楼剩余没有从外面上锁的房间都简单的搜刮了一番。
“我们在发大水之前遇见一个偷偷贴大字报的”
“你回去搬救兵”
“行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卫燃朝着对方脸上喷了一口烟团,“她们的父母你给弄哪去了?”
然而,这次都还没等藏好的卫燃伸手打开房门,那道门却“咔嚓”一声,自己开了!
见状,卫燃立刻将手缩回来,同时另一只手也举起了那把刺刀。
别看丁荣富那屁话说的轻巧,但卫燃这个后世来的过客却清楚的知道,那些小丫头们的父母别说能不能离开许进不许出的英法租界。
恰在此时,陶灿华和陈狗鱼也各自划着一条船赶了回来。
“那那个”这身材顿时的汉奸立刻抬手指了个方向。
闻言,卫燃却压下了心头的杀意,用那团毛巾重新堵住了他的嘴巴,并且用皮带进行了固定。
“来的正好”
至于此时站在楼梯口的卫燃,却一手揪着被扭断脖子的那人的后脖领子,一手抓着被捅穿后心的那人的腰带,小心翼翼的让他们躺在了地板上。
“对,对!”
卫燃同样贴着对方凑上来的耳朵解释道,“这小楼儿前两年出过命案,据说还闹鬼呢。如今不但又有人被吊起来放血,而且丁家兄弟还失踪了,你觉得谁会是凶手?”
闻言,陶灿华身体一颤,随后点了点头,“以前和我爹在北平弹琴唱曲儿的时候,攮死了仨打我爹的大烟鬼,然后我们才跑来的津门。”
“那时候你多大?”卫燃饶有兴致的问道。
“十六”陶灿华越发用力的摇着船桨,“我爹把我托付到戏班子里之后不久,他就不行了。”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