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惊天巨响,吓得正在美梦中的穆随风,“啪”的一下从床上滚了下来。
“哎呦!”穆随风趴在地上,摸着因为刚刚掉床受伤的老腰,“谁啊,大早上的。”
穆随风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双嫩粉色的宫靴,做工非常精细,想来里面的那双脚也应是白嫩无比。然后他又往上瞅,只见来人穿了一件水红色的宫袍,上面似乎用金线绣了一幅含苞待放的荷花图;在往上,就看见袍子微微的鼓起,想来里面已经略有规模了。最后穆随风终于看清了来人的相貌,一张白皙精致的脸,微微皱起的眉头为那张精致的脸添了几分愁容,颇有书中林妹妹的感觉。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赶紧起来。”来人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
“我的昭阳妹妹,这是谁又惹你生气了?”穆随风从地上爬起来,又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我……额……我去……我去醉春楼喝酒了,王淼森可以作证。”穆随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头也看向了一边。
“那头上为啥绑着纱布呢?”昭阳双手环胸,就这么看着穆随风编故事。
“头……额……磕的……对,磕柱子上了,疼死了。”穆随风赶紧扶着额头,假装很疼的样子。
“行了别演了,我都来了,还骗我呢?”昭阳有些无奈的说道,随后蹲下身子给穆随风打了打身上的土。“以后这种事,让楚道一他们去做不行吗,非要自己去,这次还好没大碍,要是真出事了咋办?”
穆随风看着眼中噙着泪水的昭阳,心头一软,不禁有些愧疚。
随后昭阳从怀中,掏了几个小瓷瓶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这是父皇平时怕我发生磕碰,特意赏的药,也不知道哪个效果好,就都给你拿过来了。”
“家里的大夫都弄好了,再说药都有。”穆随风有些愧疚也有些感动。
其实穆随风知道这根本不是皇上赏给昭阳的,而是昭阳自己留的。因为小时候每次和师父修炼,都免不了一些磕碰,昭阳每几天就会亲自送两瓶跌打药过来,所以她的宫中一直都会备着几瓶药,没想到现在昭阳还有这样的习惯。
“万一要是没有呢?”昭阳有些赌气地背对着穆随风坐在凳子上。
穆随风坐到昭阳身后,直接抱住了她“好了,我知道错了,都是王淼森他硬拉着我去的,别生气了。”
昭阳这才把气消下去一些。两人之后又在屋里腻歪了一会。
待到下午换药时,大夫拆下纱布查看了一下穆随风额头上的伤口“世子,公主,这伤口并无大碍,只要每日敷药大概四五天就会愈合,并且不会留疤。”
说着大夫就转身去药箱里拿药,要给穆随风上药。这时大夫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他缓缓看向了昭阳。此时昭阳用一种还不赶紧走的眼神盯着他,大夫有些顿时有些尴尬,把手中的药放在了桌上。
“那个,世子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煮着饭,我得赶紧回去,就麻烦昭阳殿下帮世子换药了。”说着拎起来药箱,就以每秒八十米的速度窜了出去。
大夫一路跑到湖边,累的气喘吁吁,正弯腰在树下休息。
“周大夫,这是怎么了?”
周大夫看向声音的主人,只见那人明媚皓齿,剑眉星目,一身白衣,从头到脚一点灰尘都没有,估计是衣服的主人有严重的洁癖吧。
“原来是白正队长啊,没什么事,今天休息啊?”周益一边用袖子擦着额头上汗,一边喘着粗气和白正聊天。
“我是去念丘阁交接指令。”白正说着便向周益告辞,向着念丘阁走去。
周益看着离去的白正摇了摇头,这银月卫的工作真不好干啊。
银月卫是念丘阁下属的三个卫队之一,是专门留在镇国公府的特殊密卫,直接听令于念丘阁。银月卫一般分为五队,每队六人,而白正正是第三队的队长。
剩下两个卫队分别是护卫各长老的展月卫和负责情报的隐月卫。
再说到穆随风和昭阳这边。
昭阳看穆随风并无大碍后,就启程回宫去了。不过走到半路,昭阳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让人调头去了贤国公府。
第二天,京皇一处茶馆。
“你听说了没?昨天贤国公的二公子昨天在自己家被人打了。”
“是吗?还有这事。”
……
“你听说了吗?贤国公二公子昨天被人打了,听说脸肿的比猪头都大。”
……
“听说,王家的二公子,在外面招风引蝶,人都找家里来了,脸都挠破相了。”
……
“哎,我听说王家二公子,在外面搞大了好几个女人,结果人都找家里去了,国公爷听了,气的把他腿打折了。”
……
此时坐在桌子旁,给自己脸上药的王淼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