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脑袋,道:“姐,我都让你整懵了,稀懵!”
我红头胀脸地低下头,不好意思看他。然后抬起手腕给他看,道:“你看,你有窃听器,我随时携带,能做什么手脚啊?”
“行吧,我再信你一次,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可别瞎整!”他仍然不放心,反复叮嘱道。
我点点头,我从不瞎整,心里有谱。
午南去后不多久,卫生间门扑棱一响,师哥从里面走出来,我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他“嘘”了一下,挨着我坐下。拿着记事本写道:“得亏我让尿憋醒了!”
我忍不住笑了。
假装自语道:“这午南也是的,还怀疑我,哪有人呢?嗨!”
许久,我想了想,继续看着师哥自言自语道:“午南说案发前一天,牛二条和三丑在师哥的工地卖毒品,被他逮到了,师哥会怎么做呢……”
师哥看着我,眼神宁静,我就知道他那个糟糕的大脑又在倒带。
然后他拿起笔记本写道:“好像有这么回事,我打了他俩儿,把吸毒的人都揪出来,遣散了!”
我点点头,接着说:“师哥过后把牛二条和三丑扔后备箱拉走了,拉哪里去了呢?”
师哥攥着笔苦思冥想,最后把笔“啪”一下拍在笔记本上,看来是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