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都不顾,这样的好姑娘,我真该好好报答她才是。”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哥哥对如风姑娘关心和照顾,更为了给她治伤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摒除一切俗礼杂念了?”采玉就知道,天凤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
“我自是明白了。可是,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蓉蓉姑娘看铁衣的眼神,好像怪怪的,她仿佛含着幽怨似的,就像宫里那些许久都见不到我父皇的嫔妃,我觉得,她好像是喜欢铁衣。”几次连蓉和铁衣在她面前同框,她发现连蓉总是对铁衣言听计从似的,显得十分乖巧,眼神里的热情藏都藏不住。不得不说,天凤是一个十分聪明又敏感的姑娘。
“啊,这......”采玉没想到天凤连这也看了出来。
“采玉,你和我说实话,不要骗我好吗?”面对这样真诚如水晶般的人儿,欺骗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这,蓉蓉姑娘没有说过,我也没有问。”
“但是你看得出来,对吗?”天凤听出了采玉话里的逃避。
“凤姑娘,你千万别因为这些事对我哥哥产生什么误会,那我哥哥就真是太冤枉了。蓉蓉姑娘自幼丧失父母,躲于枯井才幸免于难,恰逢咱们长风镖局路过,被我哥哥所救才得以活命。你知道,我哥这个人是刚烈鲁直的性子,这对于失去父母的蓉蓉姑娘来说,就像一座山可以给她依靠和安全感,她对他心生濡慕也是人之常情。后来蓉蓉姑娘因为一些事就失踪了十年,这十年她过得很是艰难,受了很多苦。在你病重的时候,我请求她医治你,在当时就已经告诉她你是我哥哥的心上人,所以她早就知道这一切,她并没有因为这些事见死不救,反而对你是尽心尽力,可见蓉蓉姑娘和你一样,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如风姑娘对铁衣有义,蓉蓉姑娘对铁衣有情,我觉得自己和她们一比,就太不懂事了。”一个有情,一个有义,两个人都和铁衣在汤泉中治伤,天凤不知道此刻内心是什么感觉,她好想见到铁衣。
“谁说的?你对我哥哥来说,是最最重要的人了。他为了和你幽会,不管自己身上还伤重未愈,而且情绪也不能有大的波动,就一人一骑去了你们相约之处。回来时就吐了血,为了你,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凤姑娘,你能感受到吗?”
“采玉,你又笑我。”天凤羞涩地笑了。果然,铁衣是最爱自己的了,自己真是没有看错人,天凤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内心十分满足,却因为这些女孩子的出现,又有了一丝茫然不知所措。
“那事情说开了,你就不要再担心了,放心吧,我敢保证,我哥哥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咱们是不是可以去门口守着了,还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呢。”采玉带着羞涩低头的凤姑娘,要一同前往露盈阁走去。
“不了,我去了也帮不上忙,我只要安安静静老老实实,不给大家添麻烦,我看就是最大的帮忙了。正好我在这里独坐一会,也想想事情。”天凤拒绝了采玉的提议,这一次出来她连芳树都没有带,本来芳树是死也要跟着的,但是因为去的是小彭王爷的别院,因此也不敢和天凤太过执拗。一个人坐一会,理一理思绪,毕竟,自己长大了。
郭旭见到孤身回来的采玉,“凤姑娘呢?”
采玉笑道,“和她聊了些陈年旧事,凤姑娘要一个人在亭子里想事情,说她老老实实就是最大的帮忙,就不过来凑热闹了。”
郭旭摇头笑道,铁衣这棵铁树,要么不开花,一开花就是一簇,难怪以凤姑娘的古灵精怪,也要头疼思考了,又想到虽然明景山庄被自己带的趟子手和小彭王爷府的护卫下人牢牢掌控,但是凤姑娘一个人在亭子里,“她一个人在亭子里,该不会有危险吧。”
“郭旭,你太多虑了,这是堂堂小彭王爷的别院,谁敢来这里造次?”石秀才插嘴道,这个时候就别再说什么凤姑娘了,如风也不知道在里边如何了,何况,何况她还没穿衣服,她心中向来喜欢铁衣,铁衣在里边给她治伤,我的天哪,老天爷,你真是惩罚我,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有那么多女人,不不不,我一个女人也不该有,如果如此在里面给她治伤的就是我石秀才了!唉,真是大错特错,大错特错啊!可是石秀才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他先勾搭楚如雪,怎么会认识楚如风的呢?
郭旭想想也是,如风姑娘在里面也不知道如何,小彭王爷的别院除非疯了谁敢来闯,那无异于和皇家作对,还是先分个轻重缓急吧。
此时屋内连蓉觉得真气即将耗尽,身上早就被泉水和热气湿透,鬓边的碎发一缕一缕地黏在一处,想提气说话都费力。关键时刻她只得咬紧牙关集中精神,凝聚最后的真气收回双掌,同时说道:“铁衣,快,给她运功。”铁衣即刻提起深厚内力,双掌触及如风光滑细腻的背脊,为她传入真气,并推动真气走向丹田。
连蓉端来汤药,这碗汤药,太过珍贵。当日郭旭说她能炼制一枚就能炼制第二枚,其实,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因自己并没有和郭旭说实情,也就没有立时反驳,因为她知道,以长风镖局众人,尤其是郭旭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