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把她轻柔放在床上,盖上粉色的绒毛被子。
乍一看,师梨觉得很像银松别墅她住的那间房,当时她花了赫温不在的两个星期把房间装饰好。
现在,就连盖在身上的绒毛被子都是粉色的。
她的心柔软一片。
维克托把行李送了上来,他身后跟着端着饭菜的女佣。
赫温把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放进衣柜里,他主动得似乎很享受这种照顾师梨的感觉。
师梨闻着熟悉的饭菜香,眼角莫名跳了两下,“你不会把那个做中餐的师傅也抓来了吧。”
那个师傅真的很惨。
“怎么能说是抓,我花钱聘请他来给你做饭而已,你总把我想得十恶不赦一样。”
也不知道有没有拿枪指着别人的脑袋,师梨腹诽着。
赫温语气带上一丝委屈,把衣柜门合上,维克托和女佣出去时关上了房门。
房间现在只有师梨和赫温两个人。
“对不起。”师梨知道自己老毛病又犯了,她是被赫温绑来的,总感觉这家伙做事定然不同寻常。
“欠着。”赫温言简意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师梨以为是说让她记得到时候还钱,所以爽快地答应了他。
后来,当事人十分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