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师梨狠狠咬在肉馅饼上,似乎要把肉馅饼当成赫温。
赫温笑而不语,他其实更愿意师梨咬在他的身上。
早上出发时,赫温让科尼塞提前买好路上要吃的食物,他们可以不饿,但是要照顾着师梨这个小弱兔,所以女孩子可能会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
师梨拿了一个肉馅饼递到赫温的嘴边,嘟囔着:“快吃吧,你开了这么久的车肯定饿了,你虽然很坏,但我是个好人。”
赫温眉心一跳,分不清楚是气还是乐,总之是被她的逻辑逗笑了,真可爱。
早上他给她绑的头发此刻披散开来,他每次不厌其烦地给师梨换裙子洗头发吹头发扎头发时就会想,女孩子都这么麻烦吗?
可是他乐意甚至迫切想要为她做这些。
除了他,别人碰了都要死。
拢了拢心神,再看她,她两只手举着肉饼殷切地看着他,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妆容。
啧,白开水小兔嘛。
就着她的手,赫温吃完了肉馅饼,师梨又开始捣鼓赫温说给她准备的旅行用品,她的目的很明确——防晒霜。
“哇,还好有,我不想晒黑。”师梨宝贝地挤出防晒霜往脸上仔细地抹着,然后是脖子,肩膀,手臂,双腿,细致得不放过每一处露出的肌肤。
防晒喷雾也滋滋啦啦喷了一遍,等待它成膜的时候,师梨才注意到赫温不解的眼神。
昂,一种小兔裹锡纸的感觉。
“你…要来点吗?”师梨尴尬地撩了撩头发。
中午十二点。
赫温和科尼塞把车停在了阿布辛贝神庙外。
黑色大G里,女孩正被男人按在座椅上,整个身体撑在她的座椅上,让她给自己抹防晒霜。
他们的距离近得热气都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哈哈,埃及还挺热的。”
她战战兢兢地在赫温俊美的脸上涂涂抹抹,优越的鼻梁,眉眼深邃,冰蓝的双眸似笑非笑。
她有些被美色诱昏了头,莫名觉得脸颊发热,先是指尖接着是指腹缓慢地向下移至脖子,欲色的牙印还没有淡下,上下滚动的喉结师梨只敢虚虚地抹了两下。
最后是两条手臂,充满性张力的肌肉线条,抚过纹身时师梨的手都在抖,他的一只手臂比师梨的一条腿还粗上许多。
赫温的肤色是稍白一些的小麦色,看起来很健康。
“涂好了!”师梨双手抵住他不断下压的胸膛,她这点体型在他怀里跟小手办一样。
赫温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把墨镜架在鼻梁上下了车,他要是再不起来就保证不了接下来会发生点什么刺激的事,还是那种一时半会结束不了的事。
柔软的指腹划过他的唇角和喉结时,他险些没压制住欲火。
师梨从黑色大g上蹦哒下来,拍了拍发烫的脸蛋,车前的男人随意撩拨两下刚才飙车乱掉的头发。
他们的车停在距离阿布辛贝神庙还有两百米,师梨一下车就注意到了赫温那个花蝴蝶已经吸引了众多邀请目光。
她伸手调整了一下腰链,甜甜地喊了一声“赫温。”她其实还想出言嘲讽一下这个花蝴蝶。
然而赫温取下墨镜回头,那一刻,金灿阳光落在他的脸庞,蓝眸折射出摄人心魄的引力,白长袍浸染上神圣的光辉,犹如从壁画中出走的神。
圣洁,不羁,厌恶世俗。
师梨就这样望着他,出了神。
“过来,看什么呢?”赫温把墨镜重新戴了回去,师梨咬了咬下唇,听话地走过去,赫温把手上一副偏小的墨镜给师梨戴上。
这次他温柔了许多,不再像之前一样撞得她皮肤都红了。
似乎是这一举动宣示了主权和占有欲,向他们投来的目光少了许多。
赫温想靠近着她牵手,却对两人的差距蹙起眉。
“师梨,你怎么…有点矮。”
赫温188,师梨158,差得确实多。
尤其是在体型上,他的蛮力,她在床上不晕,他根本不会停下来。
师梨在床上骂赫温骂得最多的就是禽兽。
禽兽不如。
真下得了手。
师梨自觉后退两步抓上他的手,无语地撇嘴,“我知道啦。”
赫温神情淡漠地松了手,他不喜欢离她太远,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往里走。
在距离阿布辛贝神庙五十米左右有一座小阿布辛贝神庙也叫哈索尔神庙,是拉美西斯二世比非图为他最爱的夫人奈菲尔塔利建造的。
无论是大神庙还是小神庙,殿堂内都有着千奇百怪的壁画浮雕。
小神庙的正面,王后的雕像和法老的雕像等高,这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宠爱。
“他一生中有八位妻子,无数的嫔妃和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