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稳住他,“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不会再说离开的事了。”
赫温抬手的动作一愣,随后把师梨揽进怀里,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粗暴地扯开她捂着脖子的手。
手指上沾了药膏后一点一点在指印上打圈,动作很轻柔,师梨没怎么感觉疼,就是有些冰凉和发痒。
“疼吗?”
师梨摇摇头,“不疼了。”
赫温看着她畏惧的模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师梨疼得叫了一声。
师梨意识到刚才的回答不是正确答案,才哭唧唧地抹眼泪道,“疼死了,你可不可以轻点?”
“宝贝,你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求我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从来没听过。
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恢复了原来的轻柔。
直到赫温把药膏收起来,师梨才把手战战兢兢地放在他的手背上,“谢谢你给我上药,我可以回楼上睡一下吗?”
“跟我谈条件,要有诚意。”赫温伸手挑起师梨的下巴,凑近她,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师梨懵了一下,抓着赫温的手背不自觉用力,仰头凑上去,重重地在赫温唇上亲了一口,发出了一丝暧昧的声音。
趁着赫温失神,她赶紧起身上楼。
天天亲,不腻味吗?
赫温摸着唇,哑然失笑,上面残留的柔软触感让他又起了该死的反应。
师梨回了房间躲进浴室里借着洗澡的水声失声痛哭,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真的好累。
从浴室出来后师梨倒头就睡。
赫温没上楼,他还有事情要处理,维克托捧着资料走进来,他的脸上又多了一丝不耐烦。
“目前,西西伯利亚油区国有资产,但政治暗流下的实际控股我们占45%。”
“太少了。”
赫温点了一支烟,随后想到了什么又给按灭了。
“不配合的人就请他的妻子孩子一起吃个饭。”
“是。”
“伏尔加-乌拉尔油田的控股人员在今天已经全部签署转让合同,现在只需要安排相关的技术人员和机器进行提炼。但我们所拥有的并不完善,需要从中东调派人员。”
“油田交给尼基塔处理,明天晚上你飞埃及,带上科尼塞和安德烈。赛克斯说的那些东西,真假参半,你去查。”
“是。”
……
师梨在俄罗斯这几天,每天都是处于饥饿状态,饿醒是常态。
醒醒神后才发现墙上的古挂钟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半。
别墅里很暖和,不需要穿厚重的外套,师梨往身上套了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衫,刚好可以遮住她的屁股,然而房间的裤子全都不翼而飞了。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半天,师梨决定下楼喝点水,难得赫温没有打扰她睡觉。
尼基塔“油田的产量……”
师梨“……”
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