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雏了。
想到这里,他越发兴奋,快步走上前去,“没事,我跟你一起去。”
就这样,他们结伴前往地铁站里的厕所,阮玉乘边走边道歉,“佟总不好意思,我有段时间不坐地铁了,找洗手间耽误时间了,请您谅解...”
“没事没事...”
此时的佟文斯慷慨大度得很,表示自己并不在意,美味当前,他有的是耐心。
这时候的男厕所里几乎没人,阮玉乘却并没有走向小便池,他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佟文斯一眼,随即进入某一隔间。
那一眼在佟文斯看来等同于勾引,让吃下伟/哥,药效已经发作的他难抑情/欲,接着他等了片刻,等到厕所里再无其他人后,便走过去伸手推门。
果然,门没锁。
狭小的隔间里同时容纳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很显局促,佟文斯还故意越靠越近,将企图暴露无遗。
“玉乘,怎么?刚才害羞都是装出来的?你...呵呵,不会想和我打/野/战吧?”
被人紧紧贴身,掐着下巴摩挲,阮玉乘的双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他也很兴奋,但与佟文斯的兴奋大不相同。
至于害羞紧张什么的当然都是装的,他容忍一时只是为了收获更大的快乐。
“佟总,药吃了吗?什么感觉?”
“感觉?”佟文斯对着阮玉乘的脸喘粗气,“我现在可是激动的很呐!只想把你...就地正法...”
一听对方把药吃了,而且药已起效,阮玉乘笑着表示满意。
“很好。”
他对俗称伟/哥的这类药颇有研究,当了解到佟文斯的癖好后,他便有意让他尝试效用很强的一款,这个姓佟的已经40岁了,生理需求还这么旺盛料想必定经常借助药物维持,而这类药服用过多,很可能对心脏造成一定的刺激,而他所希望看到的是对方服药后心跳加速继而心律不齐。
“佟总,你脸红了,心跳是不是很快?”
阮玉乘伸出手摁在男人的心口上确认,这一举动让佟文斯再难忍受,兴致高昂。
“玉乘,你先给我泄泄/火...”
说着他一手解皮带一手重压对方肩膀想让其跪下来,不想如此大力下,阮玉乘却纹丝不动,非但没有顺从,反而迅速变了脸色,终于显露真面目。
微眯着的眼睛里放射/出危险至极的寒光,反映在那镜片上,便是一道锋利的切痕,阮玉乘再没有让佟文斯说出一句话,他迅速扼住对方咽喉,将其抵在了墙上。
接着一气呵成,捂嘴、准确按压对方颈动脉窦,短短数秒,佟文斯就晕了过去。
“......”
外面又有人来上厕所了,阮玉乘静静等待着,当确认再次无人后,他这才理了理衣装从容地走了出去,接下来,就到了最后时刻了。
也是最精彩的时刻。
“佟总,您怎么了?!”
阮玉乘忽然大喊一声,紧接着一把推开本就没锁的门,然后拖着佟文斯出了隔间。
他的喊叫声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观,聚集在男厕所外探头探脑,很快就有人走进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阮玉乘跪在平躺于地的佟文斯身旁,俯身去听他的心跳探他的呼吸,只是明明知道对方还有心跳呼吸,他却对旁人焦急地说:“他呼吸心跳都没了!请问有没有AED?我需要AED!快!”
“AED是啥玩意?”
有个中年大哥不解地问,厕所外一个年轻女孩很快接话,“AED是除颤仪,给心脏除颤用的,能救命的!”
“哦哦哦!谁有那东西?地铁里有吗?麻烦谁给拿过来...”
于是热心群众忙着去找除颤仪,阮玉乘则开始给佟文斯做心肺复苏急救,只不过看着标准,却并不到位,他当然不是在救他,而是防着他苏醒过来。
很快,就有地铁工作人员拿来了AED,大家见阮玉乘手法到位,颇懂急救,于是放心地将除颤仪交给了他。
阮玉乘也不负众望,娴熟地打开AED操作起来,只见他一边贴电极片一边大喊,“大家请让开!除颤时不能有人靠近!”
“对对对,大家都离远点!”
至此,厕所里就只剩阮玉乘与不省人事的佟文斯了,其他人则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
“120啥时候来呀?有人打电话吧?”
“打了打了,哎呀,其实医生来了也是这么抢救的,我看那个戴眼镜的人挺专业的,应该能救回来吧?”
“希望吧,他俩好像认识,这要是救不回来得多大阴影呀...”
“唉,你说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了呢?”
“嗐!现在猝死多常见呀,我看新闻,动不动就有人跑跑步倒下去再也没起来...”
“也是...”
众人七嘴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