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杨家声望,可没了杨家镇守,大宴朝就是列国眼里的肥肉,谁都想吞吃入腹。他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国家,我们又操什么心呢?他一个不高兴,听信了谗言,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下来,谁担待的起?”
卫舅父的脊背也塌了下来,无力的靠在太师椅上,嗫嚅半晌,还是问道:“可古来征战,多有屠城之举,陛下是.......可百姓何辜?”
陈虞安抚着道:“我也警告过大周三皇子,不许他屠杀无辜百姓,否则我会和他鱼死网破,就算是为了义父和兄长,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他答应了?他说的话可能信?”
“他答应了,所以他要做什么我不会阻止。可不可信的也只能如此,我自然不会任由别人牵着我的鼻子走,舅父也要早做准备。任由他在京中发展势力,总好过那些与我们多有摩擦的国家吧,比如西戎........”
“唉.......”
花厅一片寂静,谁都没有再说什么,都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