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多久了？”
楚羽：“……”
“啊？”他有些僵硬地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一阵嘎吱的骨头碰撞的声响。
“我还以为您会问别的，这还真是很奇特的寒暄话题……我想想，死了三五百年吧。”
三五百年，也不算太久，但对于活死人来说已经是漫长的岁月。
司鸢淡淡一笑：“我不是很喜欢寒暄。”
楚羽打了个响指：“那换个话题寒暄，比如是怎么碰到的许三爷？我当时在地底下埋着好好的，结果头上来了一个施工队，非要把我给挖出来，结果就闹鬼了，许三爷来处理，就把我带走了。”
楚羽自顾自回答，“我想想，三爷说，他刚好缺一个助理，问我愿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啊，我死的时候好歹也是个古人，吟诗作对还行，谁会端茶倒水啊，您说是吧？”
楚羽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并且应付了交警的询问盘查。
看着他掏出来证件，和交警攀谈，完全没有无法融入现代社会的意思，反而还如鱼得水。
司鸢的嘴角抽了抽。
楚羽收好证件，继续开车和司鸢攀谈。
“偏偏三爷要我当助理，我以为是我天赋异禀，没想到他说是雇佣我不用花钱，毕竟处理我也很麻烦，雇佣一个活人来做助理花钱又麻烦，起码我不用睡觉不用上厕所吃饭，还便宜，嚯，气得我差点活过来了。”
司鸢：“……”
这还真是……许砚淮干得出来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