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啊,别醒来了,就这样永远待在我身边,当那些痛苦的事从未发生过,就只是我的阿言。
我一个人的阿言···
他不敢抱沈星言,只能蜷缩在他身旁,沉沉睡去。
秦尚一直等在福宁殿外,直到赵全出来让他回去,他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亮着灯的寝殿,转身离开了。
经此一事,司徒邺被停了职,收了兵权,在家禁足思过,祁英甚至还让万国寺最德高望重的高僧上门开导,为他祛除心魔。
祁英每日上朝处理政务,下了朝就将折子搬回福宁殿处理。
时不时问一问沈星言南方税收调整如何,又问北狄来信商谈国事是否有诈,他自言自语着,沈星言给不了任何答复,可他却觉得很轻松。
这样的沈星言太好了,安安静静的,就好像从前睡着的阿言。
等沈星言伤好些了,他亲自给沈星言拆除身上的绷带,拿着湿帕子小心的替沈星言擦拭,可沈星言身上那遍布的伤痕让他不满。
于是他又拿了消痕膏为他细细涂抹,他也不盼着沈星言醒来了,他甚至有些疯狂的想让沈星言一直沉睡。
宫溪白每次来福宁殿都被挡了回去,只要沈星言在,祁英都不想让他进去。
与西景国的联姻在入冬前终于定下,西景国的七公主宫文殊,婚期定在了次年春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