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工作呢。”

“没，就是这协议真签的平等协议吗？单从协议内容来看感觉像是偏向她的协议......虽说一个虚无生物值得这么做......但是我也没见议会和虚无生物签署的协议有多少偏向它们的内容。”

“我也没多偏啊.......”

“额......好吧.......”

“你不会......"冰灵坏笑道。“吃醋了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就因为这就这样吧——”

“.........”零落沉默了一会儿，在消息里留下一个巨大的杂音。

冰灵面不改色。

“这个协议.....”听到少女的声音，冰灵重新进入工作状态。“这个协议，如果不签的话，我会被干什么？”

“不会被干什么，不过我觉得还是签了比较好。至于原因，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

“她只是个孩子。”零落发消息道。

“搞得我是什么专门骗小孩的坏人一样。”

“她只是个孩子。”

“.......？”

“她只是个孩子。”

“好好好，是是是，她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行了吧。”冰灵把消息屏蔽了。

“那......那我签吧。”少女埋头看了好一会儿，抬头看向冰灵说道。

“那你的名字是？”

“还是叫冰铃月吧。”少女有点落寞，好像在回忆。

“好的。”

“零落。”

一卷正式的“纸质”文档重新出现在正中央。

少女在文档的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冰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