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不来了。”
神乐并不喜欢这种仿佛两个人很熟捻的对话,冷淡地说:“我没有跟你约定过吧?”
??什么时间出现在这边是她的自由,换个地方练习也是。
“是打扰到你了吗?”
平心而论,没有。
但每次练习结束,看到这张笑眯眯的脸,会无名觉得很火大。
“是。”
“那非常抱歉啊。”即使是道歉,都用不正经的语气。
神乐不再搭理他,走远几步开始练习。
御幸继续躺在草坪上,双手抱着脑袋,跟着单调的练习声,居然哼哼出调子。
神乐撇了他一眼。
眼睛倒是很尖,“吵到你的吗?”
“对。”
御幸从善如流地道歉,还做了一个手拉嘴巴拉链的动作,保证自己再也不出声。
神乐继续,在充分练习后收起东西,准备慢跑回去。
安静许久的人开口:“这边没有路灯,我送你回去吧。”
神乐极为警惕地握住包里的报/警/器。
注意到她的动作,御幸还仔细思考了一下:“我看起来应该不像坏/人吧?”
神乐点头:“很像跟/踪/狂。”
之前连着过来,现在还要跟到自己家里去,怎么不是。
御幸旋即大笑,没心没肺得要命:“好像是哦!”
神乐有些恼火,什么叫做好像是?
这家伙道歉速度很快,但完全没有自我反省的意识,甚至在自己说有被他打扰的话后,也不准备走开。
神乐决定弄清楚他的目的。
“嗯,不是说过了吗?希望你加入青道,希望你帮我应援。”
“你一次都没有听过我的吹奏,没有逻辑,理由不成立。”
“你怎么知道一次都没有?也许已经听过好多次了呢?”御幸仰着笑脸,把护具收进包里,“而且,即使没有,也可以创造第一次。”
“明天下午三点,有一场少棒之间的比赛,我作为捕手参赛,来帮我应援吧!”
眼镜下的眼睛亮亮的,像看市大三和青道比赛时,他宣布青道会进甲子园一样。也像音音听完吹奏乐决定学习萨克斯一样。他们说话的时候,好像注视着极为美妙的东西。
神乐伸了头也不回地走了。
和第一次见面结束时的情感一样,莫名其妙的人,鬼才会答应呢。
御幸还在背后挥手大喊:“下午三点哦,就在附近的练习场!我想要《瞄/准/射/击》,曲子是呜哒哒呜哒哒开头的,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