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啊先生,你这个样子躺在我的床上是想干些什么呢,色诱?”
鹿泽悠一手环在胸前,一手撑着自己的脸庞,说出的话却不像她本人的长相一样无害。
降谷零在刚被警卫抓起来的时候,就清楚了自己要被送到一个大人的床上当礼物,不过来人是鹿泽悠,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没想到居然是维斯帕前辈的房间啊,还请您帮我解开这些带子了。”
“为什么呢,你之前答应给我的还没有给哦,这也只是后续帮你掩埋你不是来宾的利息罢了。”
降谷零身体有些僵硬,隐约能看见眉角处滑下来了三根竖线,“哈哈哈,前辈就别说玩笑话了。”“不是哦。”
鹿泽悠的表情很真诚,“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哦,当然这个礼物也是呢,如果你愿意配合我的话,那么今天一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降谷零听到这个挣扎的更厉害了,可是他发现这个带子越来越紧了。[该死,难道要栽在这里了吗。]
“好了不闹你了,这个带子我可以解开,不过除了之前的条件外,你还得在给我一些承诺呢。”
“当然了。”[只要能给我松开并且不失身,一时之间的承诺当然可以,反正已经让他们守好港口了,到时候直接一网打尽。]
鹿泽悠见目地达成,走到降谷零面前俯视着他,鹿泽悠把他的嘴巴打开,放了一个药丸进去,顺带给他喝了一口水。
“刚刚给你吃的东西是为了保证你的承诺做效呢,不要尝试吐出来哦,否则你会死掉呢,当然,如果我遭遇不测的话,那么你也会和我一起死亡哦。”
鹿泽悠看了一眼时钟,给降谷零解开了缠绕在身上的丝带,“他们或许更适合去红街呢。”
降谷零坐起来拿开了自己眼睛上的丝带,他看着鹿泽悠选择直接动手。
“哇哦,直接动手吗,你好像忘了我刚刚说过的话了。”鹿泽悠稍微侧头,躲过拳击,并用手把降谷零拉的更近了些。
下一秒,降谷零忽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对了,忘记跟你说了呢,你刚刚咽下去的是我由我的血液制成的药物,可能是因为才适应吧,你居然还能对我,下手呢。”
鹿泽悠把降谷零推倒在了床上,“吃下了血液的你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待宰的羔羊,只要我想,那么你就会死去。”
鹿泽悠下了床,开了一瓶红酒,并把对他的控制给取消了。
“不过我可是一向慈悲为怀的,可不是随便打打杀杀的哦,记住了吗,现在要来喝一杯红酒吗,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夜晚。”
降谷零坐了起来,他的心情有些许滴复杂,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接近鹿泽悠的。
“好了,我来提要求了,你不准管所有关于诸伏景光的事情,哪怕是他朝你哭诉,说话,都不可以哦。”
鹿泽悠在身前比了一个大大的叉,“如果他因为你的一些话语不来我这里的话,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这个不行。”“你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机会吗,嗯?降谷零,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你们的人马有哪些,甚至一些高层的机密我都知道,你要不要猜猜是为什么。”
不等降谷零开口她就接着说了起来,“因为情报,因为我在你们那自豪的公安机关里安排的卧底,在你们的消息网里插入了病毒,我说过我无所不知,诶,我是和谁说的来着,嘛,不重要。”
鹿泽悠举起杯中的红酒朝降谷零走来,“只要我想,我就能知晓所有事。”她把红酒倒在了降谷零的头上,红酒顺着他的脸庞流了下来,[很像鲜血呢,体内到暴虐因子要控制不住了啊。]
“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如果想留下来也可以哦,我不介意多一个人的。”
鹿泽悠走进了卫生间,关上门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啧,服务人员是没有单独的房间的,更何况我还是偷偷混进来的,看来只能在这里稍作休息了,希望她后面不会在做些容易让人误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