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平没有了刚才的慌张。
“你这女子竟然敢玩这一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杀了你,都没人敢报官!”
哎呦我去,这小子也太狂了吧?
敢说这种话,想必他没少干这种事吧…
那有空了,本皇子可得仔细的查一查。
孔慈也不慌张。
“阁下把我认出来又能怎么样?小女子来到这儿,就不怕这一套,明白吗?”
“说吧,昨天你父亲见到的那个人都说什么了?”
孔慈能自由出入宫里,这本身就是一种殊荣。
刘太平咬了咬牙。
“是皇上派你调查的吗?”
我让孔慈别乱说。
“要给他一种摸不清的感觉!”
“模棱两可,懂不懂?”
孔慈真是个聪明孩子,我一说就明白了。
“我可以是皇上派来的,也可以不是。”
“刘公子,这一切都得看你的表现,说吧,昨晚上那人是不是光复会的?”
刘太平刚要说外面有不少人走过去。
孔慈急忙站起来,发现这群人好像都往头船上去了。
“孔姑娘他们去抢花魁了,跟咱们没关系。”
刘太平提醒完,让孔慈坐下。
但我今天可不是来听他废话的呀…
抢花魁这种事多好玩啊…
“孔慈,咱俩也去呗。”
孔慈摇摇头。
“抢了花魁,能干什么呀?难不成让人家喂你吃藕粉?”
我靠,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孔慈是懂阴阳怪气的。
可是跟刘太平废话,有个什么用?
光复会现在本身就已经成了某些人敛财的组织了,所以不必在乎。
用不了多久,光复会的名声会一臭到底。
“孔慈啊,咱俩去瞅瞅吧。”
孔慈无奈让刘太平带着我们去抢花魁。
刘太平一愣,感觉自己听错了,直到孔慈又重复了一遍。
头船的方向有不少人还在那徘徊。
直到烟花升腾起来,刘太平才加快速度。
“一共有三波烟花,第三次放完就可以抢花魁了。”
赶到头船已经没有位置了,人满为患,几乎没有几个富家子弟。
因为他们都派家丁来。
行,真会玩。
“孔慈,你猜这个花船上的花魁好不好看?”
孔慈摇摇头。
“我觉得肯定一般,花船上的花魁凭的是本事,而不是姿色。”
拉倒吧,没有姿色,别人肯买单吗?
不过花魁一出来,我就觉得所有的才华在天赋面前不值一提。
波涛汹涌的感觉扑面而来…
就像是有条沟壑横亘一样。
花魁手里头拿着一枝花篮,就像是天鹅一样,把脖子仰到最高,说难听点,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等到第三次的烟花落幕,花篮也随之扔下。
孔慈一伸手,眼睁睁看着花篮擦着我们的头顶而过。
还以为你能拿住!
“大姐,你真是给我惊喜。”
孔慈尴尬一笑,让我别乱说。
不过这个花魁倒是盯上了我和孔慈。
“请那位提着食盒子的公子上来吧。”
这个花魁多少有些冒昧。
谁告诉你这是食盒?
老子在这里面呆着呢,真是瞎!
把老子气的胃都疼了。
不过我们两个竟然被邀请上去了,看来这个花魁的眼光不怎么好啊。
挑中了两个最穷的。
进了屋,花魁把人都打发走,让孔慈坐下,将脸上的遮挡去除。
我信孔慈的话了…
容貌在花船上真的不值一提,这花魁长得一点也不好看。
也就是说话的声音还算过得去。
“公子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吗?”
“我叫萍儿,公子怎么称呼啊?”
孔慈不敢说话,我估计还是上次的后遗症。
生怕人家管我们要钱!
萍儿看孔慈实在不说话,就整理了下裙子,坐在旁边。
“您做着也是要收钱的,还不如说说话,喝喝酒。”
孔慈差点炸开。
“怎么进来坐会儿也要钱?”
萍儿让孔慈别说话。
“你是女的。”
“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敢擅闯花船?你知不知道这传出去可了不得呀?”
只要你别说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我们也不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