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真的？”
“假的。”
这是故意逗她，宋舒宁也看出来了，冷冷“啧”了声，“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幼稚？”
这应该算是互相伤害，周嘉衡自知没理，但还是硬要说一句，“哎，你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啊。”
他毫不意外地收到了宋舒宁一记冷眼，却一点也不在意，还嬉皮笑脸地问：“不过我后天晚上会组个局，你要不要来？”
他还想给宋舒宁和温聿铭创造点机会。
然而宋舒宁明显没有感受到他的用心良苦，眉头皱得紧紧的，满脸都是抗拒，“我们很熟吗？我为什么要去你的局？”
“你确定不去？”周嘉衡问。
在宋舒宁就要摇头的时候，他又说：“我会叫上温聿铭。”
“我去。”宋舒宁立刻改口。
说动了这位大小姐，周嘉衡给温聿铭发了条微信：【后天晚上，青橙club不见不散。】
这个局很早就定好了，温聿铭不知道周嘉衡为什么又和他说一遍，发了个问号过去，得到的回复是：【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温聿铭：【？】
周嘉衡：【等你后天到了，就知道是什么惊喜了。】
他故意想卖个关子，但温聿铭坐在车上，感觉他已经知道这个惊喜是什么了。
-
这天晚上有一节选修课。
当初答应周嘉衡的时候没想太多，回学校看了课表，宋舒宁才想起来周二晚上还有选修课，还是每次都会点名的那种课。
“有没有代课群？推我一个。”宋舒宁轻轻撞了一下谷雨的手臂。
临近期末，老师讲的东西反而越来越水了，基本都是以前讲过很多次的内容。谷雨听多了就听不进去了，正趴在桌上刷傅泽遇的超话，听到宋舒宁的声音，就给她推了几个群。
“这几个群你可以都喊一遍，肯定有人接单的。”
宋舒宁听她的话，挨个发了一遍，很快就有人来戳她说要接单了，正准备和对方详聊，选修老师在班群里发了一条全体消息。
【老师家里有突发急事，正好今天是倒数第二次课，就不用再来了。各位同学记得下周上课提交期末论文。@全体成员】
“天赐良机！嘶——”
宋舒宁低呼出声，要不是小腹突然坠痛，她能当场从座位上蹦起来。
“怎么了？”谷雨放下了手机。
讲台上老师口若悬河，讲台下，宋舒宁感觉到下身涌出一阵暖流，有些绝望，“不出意外的话，是姨妈来了。我没带姨妈巾，你带了吗？”
谷雨眨巴眨巴眼，“我也没有。”
宋舒宁更绝望了，“那怎么办？我不敢动……”
她们的说话声不算小，许竹依坐在前面一排，从包里找了一片卫生巾放到宋舒宁桌上，“我有，你快点去处理一下。”
“谢谢了。”宋舒宁一点也不和她客气，拿起卫生巾就往厕所跑。
手机放在了桌面上没拿，想要接单的同学一直没等到回话，连着又发了好几条消息，手机屏和club里的灯光一样，一闪一闪的。
谷雨就瞟了一眼没多看，等宋舒宁回来了，提醒她：“好像一直有人在和你发消息。”
宋舒宁拿手机和接单的同学说明了情况，转头一脸兴奋地和谷雨分享，“刚才就想和你说的，我发现我和温聿铭巨巨巨有缘，我不是在找人代课吗？我还没和接单的人谈好，选修老师就说今天有事不上课了，你说这是不是天赐良机？”
“是，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嗯？”
谷雨挽起宋舒宁的胳膊，眼睛里都写着期待，“亲爱的，你和温聿铭什么时候成啊？你们要是成了，温聿铭得请我吃饭吧？”
“那当然，我一定让你吃上这顿饭。”宋舒宁自信点头。
前方许竹依像是听不下去了，回头嗤了一声：“你也太想得太多了吧？”
倒也不指望有人理她，她又转了头背对着她们。
宋舒宁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的后脑勺，“说真的，我本来以为我们会相对融洽地过完今天。”
谷雨习惯了在她们中间夹着做人，有些话说出来不大合适，她就在纸上写了一行字给宋舒宁：这几乎不可能。
两个互相看不惯的人，就算因为卫生巾拥有了短暂地和睦，也绝不会因此化干戈为玉帛。
宋舒宁看了一眼，对此深表赞同。
眼看着这节课已经快结束了，谷雨也有点期待今晚，“你想好今晚穿什么了吗？”
“想好了，前几天不是新到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裙吗？打算就穿那条了。”
“那待会儿回寝室，我给你化个妆，帮你改变一下形象。”
谷雨冲她使了个眼色，但宋舒宁怎么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