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在书房忙完最后的工作,起身伸了个懒腰。
“啪嗒——”
司徒寒退出书房,关了灯,书房陷入一片黑暗。
回到到房间的时候,床上的女人还保持着刚刚欢爱的姿势。
司徒寒眉心挑了挑,她刚刚就没动过?
司徒寒靠近床,女人嘴角还沾着血,已成干枯状态,脸下的床单也沾了大片血迹,脸跟嘴巴已经肿的不像样。
自己刚刚有那么狠吗?
男人把床上的女人抱进了浴室,放进了浴缸,随后又返回了房间。
看着床单上的血迹,还有刚刚欢好后留下粘稠的污渍,司徒寒说了一句“浪费床单”
他一把扯掉床单,丢进垃圾桶,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单铺上。
回到浴室,浴缸里的女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睡的太死了,还是昏迷了。
她靠近女人,掰过她的耳朵,指甲盖大小的彼岸花相当刺眼。
跟白毛和红毛一样的纹身,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情夫?三角恋?还是什么?
“真想把你的耳朵剪掉”司徒寒气的怒骂一句。
重要的是睡他的床,睡他的人,还敢打电话给陆文,心里还敢想他,她是把自己当王八吗。
此时,浴缸里的水已经满了,从缸里溢了出来,已经淹没过女人的鼻子。
“淹死你,敢给我戴绿帽子”下一秒他就把女人的头从水里捞了出来。
苏小陌软趴趴的玉体靠在他身上,仿佛没有生机,司徒寒触摸着她滑嫩的背,心里又是一阵燥热。
该死的,他对她就没有抵抗力,此时,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念头,如果眼前的她是衣衣就好了。
可是怎么可能嘛,衣衣的样貌又怎么会跟别人长的一样,自己真是想衣衣想糊涂了。
司徒寒忍着燥热的身体给怀里的女人洗干净,自己也随便洗了一下,把人抱到了床上。
“算我求你行吗?你能不能别惹我不高兴”
“只要你老实的待在我身边,我可以给你一切,除了婚姻和心以外”
男人给床上的女人擦着药,嘴里还在不停的碎碎念念。
床上的女人把脸扭到一边,显然是醒了,只是不想听他放屁。
司徒寒只是当她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没在意。
给女人擦完药,司徒寒来到阳台,拿着衣衣小时候的照片和玉佩,开始睹物思人。
“阿寒,这衣衣和云云,你喜欢谁呀”
“阿寒不会两个都喜欢吧”
“那可不行,只能选一个啊,选谁跟你订婚,阿寒赶紧选”
两家的长辈,七嘴八舌打趣着小小年纪的司徒寒。
搞的司徒寒面色羞红,左顾右看。
“我……我选衣衣”司徒寒像个大姑娘一样,羞涩的指了指柳父怀里的柳衣衣。
柳父打趣道“选定了,不后悔?”
司徒寒点了点头。
“那这订婚玉佩就给衣衣戴了”
柳父话音刚落,司徒寒就主动拿起玉佩,给衣衣戴上。
两家的长辈看着这画面,忍不住捂嘴偷笑。
“寒哥哥以后不会欺负我吧”柳衣衣带着童音,质问着司徒寒。
“不敢,妈妈说了,娶老婆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打的”
“哈哈哈…………”
司徒寒的一番话,引得两家的长辈哄堂大笑。
在妈妈怀里的柳云云,看着姐姐和寒哥哥脖子上的玉佩,嫉妒心爆满,大家都在开心的玩乐,她却一个劲在现场搞破坏,做长辈的只当是孩子闹脾气罢了。
司徒寒收起了玉佩和照片,看向了床上的女人,她又不是老婆,打了她又怎么样?
自己的老婆只能是衣衣,哪怕一辈子都找不到她,哪怕她真的已经死了,也只能是她。
…………………………
清晨,苏小陌醒来,正看见司徒寒在穿衣服。
司徒寒见她醒了,停下打领带的手,他蹲下,摸了摸她肿胀的脸。
“在家好好休息,吃的佣人会送进来”
苏小陌拍掉他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司徒寒的脸立刻变得阴沉“别给脸不要脸,谁让你给我带绿帽子的,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心里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苏小陌觉得他就是神经病,自己就没喜欢过他,何来给他戴绿帽子一说,明明他才是那个入侵者。
“自己记得擦药”
司徒寒冷冷的丢下一句,砰的一声就关门离去。
司徒寒离去不久,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苏小陌听到动静,转过身,是女佣送吃的来了。
可是看着桌子上的包子,饺子,她压根吃不下,她整个脸和口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