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找补,她不做事,就要被骂,“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懒的姑娘,等你嫁人后,肯定被婆婆磋磨!”
真想不通,为什么爹娘总觉得她嫁人就活该做牛做马,受苦受累呢?
大姐帮二哥关上房间的门后,就开始忙碌,凌静怡也一块帮忙。昏黄的灯光下,姐妹俩将酸菜淘洗干净,再放盐,最后用瓦罐腌制。这年头的盐如金子般珍贵,像她家这样的穷苦人家,做菜连盐也舍不得放。
这时,凌母端着炒豆芽、炒白菜放在桌上,“等你们爹回来,到时候再动筷。”
除夕夜团圆饭,她好想和柳守义团圆。他现在正在做什么呢?时不时和外公孤苦伶仃地在牛棚里,肉也吃不上,鸡蛋也吃不起,饿得瘦骨嶙峋。
她记得柳守义说过,他曾经被安排在清河镇下面的村落。除了本村外,她只熟悉外婆家清和村。她得尽快去清和村看看,柳守义是否在那里。
“凌静怡,你给老子滚出来!”刺耳的嗓音划破夜色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