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
照片上的哥哥一如既往地不爱笑,但是他却好似在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伸手轻轻抚摸上相片,描摹着他的眼、他的眼和他的唇。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未记起他,还未记起有关哥哥的一切,整颗心就痛得无以复加?
我问俞逸乔,为什么我会失忆,我会死得那么惨。
夜黑风高的墓地上,黑漆漆的天空上上悬着血红的一轮圆月。
墓地里一排排的石碑在月色下泛着冷白,周遭的一切静谧且诡异。
大热天的,我重重地打了一个一个喷嚏,因为俞逸乔说的话,远比这阴森的墓地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他说我当时打算和他结婚后,准备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小男孩,但是领证那天,他却一直没等到我。
傍晚时,他去农家小院找我,却只看到了我的哥哥失魂落魄地坐在门口,上来就给了他重重一拳。
当他们打累时,才发现我不见了。
他们满世界地找,最后半年后在T国找到我时,才发现我早已被做成了人彘不倒翁摆在一处酒吧里供游客观赏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