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少爷住的栖迟园,放眼整个国公府,也没有一个下人敢和他作对的。
程南枝哂笑,“正好父亲刚回府,不如现在你随我一道去吧,好让父亲知道这个月银程管家你也是同意的。”
这无异于反将一军。
“这,我…”
程福祥傻眼了,本来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来想趁着回头跟侯爷说这件事的时候把自己撇清干系,但刚才他明明是承认了应该给八两月银的,那岂不是…
他傻站着的时候,程南枝已经起身朝外走去。
见人始终没动,她回头对蝉衣使了个眼色。
后者当即上前招呼,“程管家,你愣着干嘛,走啊。”
说完,瞄准他膝窝就是一脚。
蝉衣是练家子,这一脚又没收着力道,猛地一踹差点让程福祥骨裂,“噗咚”一声双膝着地,疼得他就想“哎哟哎哟”嚎两嗓子。
蝉衣见他脸色发白,顿觉刚才是不是用力过猛。
主子是要程福祥一起去找忠勇侯,被她踹伤不是给他借口留下来么。
程南枝可不管他那么多,眼刀子跟着甩了过去。
“程管家,蝉衣是北静公夫人身边的人,她的意思就是夫人的意思,罚也是赏,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