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之后的日子,倒是接到了几个家长的道歉电话,不过显然不认为自己没孩子做错了多大事情,轻描淡写得,“你要多少赔偿啊?”仿佛自己故意找他们孩子的麻烦想讹钱一样。
多田拒绝了赔偿,表示自己会继续起诉的时候,他们终于有些慌乱了,表示会让孩子对多田和顺平道歉。但是还是那一句话,道歉有用的话,叫警察干嘛?
多田直接和警方说不再接受调解,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起码得拘留一段时间吧?
家长们这才意识到原来真的有大人因为一些小事会和他们眼中的“孩子”计较到底。
但是还没等来那几个混混的处理结果,多田收到了刑警的传唤。
“哈??”多田听到自己起诉的三人直接死掉了,自己因为有些私人恩怨被列为嫌疑人的时候,立刻回忆了一下,确信自己放的是蝇头而不是什么致人死亡的咒灵。
在没什么证据能证明是多田杀了几人,并且她有充分不在场证明的情况下,审问员刑警只是例行询问一些问题,心里并不觉得眼前这一位看起来很温柔的小姐杀了人。
审问员倒给多田一杯温水,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在询问完需要得知的信息后,还透露给多田一些无关紧要的,反正早晚要对社会披露的信息。
三个混混因为被起诉暂时停课在家,又因为多田坚持起诉,被不顺心的家长们责骂一通,到底还不是严格监管的嫌疑人,于是找到了机会一起溜出去玩,想排解郁闷。
在一个KTV唱歌时,包间突然监控失灵,再恢复的时候三个人已经……不成人形了。
“应该是什么变态杀手吧。”审问员思索着。
在排除嫌疑后,多田提出能不能到死亡现场看看。
尽管没有欣赏尸体的爱好,但是看一下自己没准能提供一些相关的信息,毕竟自己前几天也是和他们见过的。
当然,这是对警官的说辞。
实际上多田怀疑这件事可能是咒灵或者诅咒师所为,她不是很在意三个混混的死亡,说她冷漠也好,没同情心也好,陌生人的死亡,甚至不如一个食客的不满让她揪心。
人都会死的。
但他们的死亡和法律的宣判抢跑了,这让多田很不爽。
想揪出作案凶手痛扁一顿。
审问员犹豫着,没准多田小姐真能想出更多信息?
这时候警长从现场赶回来了,因为在案发现场勘察而呕吐过度的他面容苍白,对审问的警官摇摇头,“让多田小姐回餐馆吧,这件事和她这种普通人没关系。”
审问的警官显然听出了关键词,“和普通人没关系”。
这么说一般有两种情况,一是阶级上的,权贵之间的争端或者权贵对平民的碾压,二是力量体系上的——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体系不同。
成为警察许多年,自然知晓有些超自然力量的存在,叫什么来着,好像说是叫“咒术”。
但自己也隐隐约约听说过传闻,还是第一次碰到。
和普通人没关系,他在心里重复这句话。
轻轻吸了口气,看来这个案子马上要移交给其他机构来协查了。
审问员对多田挤出一个笑容,“多田小姐,普通民众没有权限去案发现场,为了您的安全,我也不建议这么做。”
多田也注意到了警长的用词,内心有些疑虑,不过到底和那几个混混也没什么深厚的关系,也不会执意为他们查案。
哪怕真是咒灵杀人,也会有咒术协会的人去查吧?
带着一些对三人组案件的假想,多田回到了餐馆。
这时还没到午餐时间,拜托东源学弟做的系统已经做好了,今天就是启用的日子。
因为这几天都有在推广平台上和门店门口宣传点单系统,因此昨天就已经有客人点好单了。
将需要提前准备的材料和开始制作的菜品做好,要用的汤头交待给李师傅煲上。
多田觉得,之前开店像是每天迎接未知的考验,现在则是试题和工具都准备好的考验,一下子轻松很多。
要不要把那三人的死亡告诉给顺平呢?
多田看着顺平忙来忙去的身影犹豫着。
眉毛逐渐拧起来。
注意到多田看着自己纠结的表情。
顺平走到她身边,担心地问,“怎么了,多田小姐?”
他想了一下,最近自己知道的多田小姐可能心烦的事情也就那一个,
“那三个人很麻烦吗?”
既然顺平都问到了,多田决定就告诉他,
“那三个人都死了。”
顺平瞳孔微微扩大,开心的感觉迎头而来。
回想起多田小姐刚刚皱眉的表情。
他压下开心的反应。
“多田小姐为那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