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祥不想细说,那就让柳月娥白白担心。
目前他要解决的就是日本军部里的,事先把藤野1郎干掉,断了他们的根源,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当家的,刚才刘婶子也来了,他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方便,两家老人见个面,聊1聊,听听你对孩子们婚事的意见。”
传文听到讨论他的终身大事,有些害羞,就躲到旁边去了。
陈宝祥拉着柳月娥坐在北屋,先沏了1壶茶,然后才慢慢地说:“刘家没有儿子,有好几处宅院,家大业大,无人看守,他们看上传文,你说会不会想找他做养老女婿?”
柳月娥吓了1跳,1把攥住了围裙:“那不可能,咱家的儿子凭什么给他们做上门女婿?又是长子,这要传出去,街坊邻居那还不把我们老陈家笑死?”
陈宝祥感叹,他已经想到这个问题,但又无法解决。
整个济南城没有几个养老女婿,如果真的这样做,就抬不起头来,让别人笑话。
“当家的,你怎么知道他们这么想?是传文告诉你的?”
陈宝祥摇头:“那倒不是,我看到刘家的情况,自己想的,问了传文1嘴,也没有细说。这件事看起来比较麻烦,我们慢慢商议,你跟刘婶子说,1切都好商量。”
柳月娥涨红了脸,把1张大好的围裙揉成1团,紧紧地攥在手里:“当家的,那可不行,传文是长子,咱陈家指着他传宗接代,长子长孙1路传下去,如果让他当了养老女婿,给刘家传宗接代,那岂不是个笑话?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陈宝祥觉得嘴里苦涩,不知如何是好。
刘家的条件的确是有钱有房,1旦跟他们结亲,传文以后的日子肯定是锦衣玉食,不再受穷。
他们老陈家日子过得很紧吧,有时候虽然不至于吃了上顿没下顿,但也是精打细算,不敢放开手脚。
“当家的,这件事不能依了孩子,也不能依了刘家,更不能依了刘婶子,我们得好好判断判断,绝对不可能……”
陈宝祥越来越觉得,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刚刚通过传文解决了俄国人和朝鲜人的问题,转眼就有1新的困难挡在自己面前。
养老女婿这件事,在济南好说不好听,基本就行不通。
两个人坐着,柳月娥生闷气,沉默了很大1会儿,才又开口:“当家的,我先去问问传文的意思,如果他想这样干,我就打断他1条腿!人家刘家有多少房子、多少地,跟咱没关系,咱再穷也能吃上饭,不至于去当养老女婿,我是他娘,我就说了算,赶紧,明天回了刘婶子,让她以后不要做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儿。”
陈宝祥笑起来,柳月娥心急,过去为了两兄弟的亲事操碎了心,如今刚刚找到1个合意的,又出了这档子事儿,让人哭笑不得。
遭遇到这种事情,本来柳月娥满心高兴,以为传文能说1个好媳妇,以后的日子称心如意,但想到成为人家的上门女婿,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当家的,我现在忍不了了,今天晚上就去找刘婶子,不说出这件事,我睡都睡不着!”
柳月娥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几乎要把那只围裙扯碎。
陈宝祥无可奈何,他必须要让柳月娥从长计议,不要破坏了目前的状况,不然的话,俄国人和朝鲜人都没有地方去,那就完了,自己的营救计划立刻泡汤。
“秀儿她娘,你听我说,这件事两家父母还没见面,孩子也没捅破这层窗户纸,刘婶子只不过是撮合两个人,到底能不能成,还不1定。你先跳出来发火,反而让传文下不来台,现在咱只是推测人家要让传文当上门女婿,对方又没提出来,你着什么急?”
柳月娥气得满脸通红,两眼含着热泪:“传文是我们陈家的长子,怎么可能给他们当养老女婿?就算刘家的闺女是天仙,咱家传文长得也不差……当家的,这口气咽不下去,我非得找刘婶子说道说道,看看她到底安的什么心,竟然想把咱传文这样送出去,传文别说是找得着媳妇,就算找不到媳妇,也不能当养老女婿!”
陈宝祥紧皱着眉,心里像开了锅,各种事情搅和到1起,但他表面上还得不动声色,安慰柳月娥:“好了好了,这件事先放1放,等到刘婶子给你再说的时候,你再探探她的口风,千万不要主动找上门去,让人家笑话咱沉不住气。”
陈宝祥为了金顺姬的事坐卧不安,他明白,不知有多少人盯着这个人,而金顺姬之所以在济南逗留,还是因为曹慕德——那个能找到定海神针的人。
这群流亡中的朝鲜人,他们的目标就是炸毁金刚山的王宫,让日本天皇上西天。
陈宝祥过去听外面做买卖的人说,秦始皇建造阿房宫,耗资巨大,旷日持久,建成之后,成为全球最伟大的建筑,约等于埃及的金字塔。
只不过被,西楚霸王1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当时的图纸也被赵高手下的1个谋臣背着,逃出东海。本,来应该飘到日本,结果到了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