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谁曾想,出现了过江龙这个人,不管372十1,就托人捎了这样的口信来,让他百口莫辩。
“告诉那位老板,我还是不去了,今天太累了。”
送帖子的人接着说下去:“那位老板早就料到你会这样回答,只告诉你1句话,要想家人平安,就按他吩咐的去做。不然,你们之间,总有1个先倒下。”
陈宝祥无奈,只能把所有情况告诉柳月娥,并且声明,过江龙1定是故意那样说。
柳月娥摇头:“那怎么可能,你在外面的朋友,我大都不认识,既然人家说给你准备了4个姑娘,那就1定有这种事。当家的,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外面的女人刚刚离开济南,你又生出这些事来?”
陈宝祥无法辩解,死死瞪着那个送帖子的人。
“陈老板,有气不要撒在我身上,我只是个送信的。那位老板等你回信,赶紧的吧!”
陈宝祥惦记着天子绣和大清龙脉,至于那些姑娘,都是节外生枝。
“回去告诉那位老板,晚上8点1定会到,但请他把那些姑娘全都赶走,不然,我到了门口,也不会进去。”
话虽如此说,8卦楼是妓院,那里的姑娘多如牛毛,赶到别的地方去,1会儿1定挥再回来。
总之,在很多老济南人眼中,只要进了8卦楼,就不再是好人,男人女人都1样。
陈宝祥既然解释不清,索性就不解释了。
等到送贴的人走了,他才继续说下去:“秀儿她娘,我向你发誓,绝对没有姑娘的事情。那位过江龙中午来过,他要找的是冯爷,跟我没关系,我最多不过就是个中间人。”
柳月娥1直都在冷笑,并不相信陈宝祥说的话:“当家的,我不管你怎么做怎么说,要看在所有孩子的面上,好好记住,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你有什么,咱这个家就完了。”
陈宝祥只能点头,端起茶碗,喝了1大碗凉茶,才把心里那股怨气完全压下去。
他不愿听柳月娥冷嘲热讽,毕竟自己什么都没做过。
到了8点钟,他如约来到8卦楼,进了立春院。
过江龙约他见面的地方,就是这里,此时正坐在花厅的椅子上,膝盖上搂着1个姑娘,喝酒聊天。
陈宝祥走过去,过江龙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不胜其烦,1定会来。这1次你不不来,我会变本加厉,1定会请你到这里,我们好好商量。”
陈宝祥笑起来:“你这样说,让我无地自容,我太太问了好几次,为什么要在这里见面?外面那么多酒馆饭店,为何1定要约我到妓院里来?”
过江龙哈哈大笑,推开了那个姑娘,然后带着陈宝祥,到了自己住的房间
“陈老板,我约你来,是想让你帮我联系1个人。这个人只有你能有面子,把她从外面约回来,你懂不懂?”
陈宝祥下意识地想到了修夫人,既然大家拿到天子绣,都无法解决其中的谜题,那就解铃还须系铃人——曹大帅家的东西,曹大帅之女肯定认得,也明白其中的含义。
所以说,他们要去太行山,把白凤凰或者修夫人直接带回来,让她们解开谜题。
陈宝祥现在发现,过江龙并非是1根筋的人。
恰恰相反,他只不过是用最简洁的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1旦需要用心勾画,他也绝对应付得来。
“陈老板,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用把话说到最绝。那箱金子就是你的酬金,你只要把修夫人或者白凤凰弄回来,其它的就不用管了。”
陈宝祥苦笑:“我有什么办法能把她们弄回来?她们现在是在太行山,处在8方面军的管辖之下。朋友,你这样做事,已经坏了规矩,整个济南城被你搅得708落,我和冯爷都不想再跟你交往了。”
过江龙冷冷1笑,端起酒杯,1饮而尽:“陈老板,请你过来,是给你面子,难道你以为除你之外,就没有人能把白凤凰和修夫人弄回来?你错了,我还有很多朋友,就在太行山,只要给他们发1个秘密电报,他们就会老老实实把人送回来,跑都跑不了。”
陈宝祥盯着过江龙的脸,很快就发现,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自我吹嘘,而是深藏不露,1定有过人之能。
在东3省那边,很多人背后的金主就是日本人,假如过江龙也是日本人的走狗,那就麻烦了。
“这位朋友,我请教你,到这里来,谁是你的金主,谁是你的后盾?”
过江龙摇头:“陈老板,你以为像你1样,没有靠山,就不能做事?我们东北人恰恰不是这样,1城1地都是我们1刀1枪拼回来的,我们占领,别人就别想再要回去,面对日本鬼子也是这样。所以,我提任何问题,你还是乖乖考虑合作,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没有多少耐心,事先警告你,懂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