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酒送下。
“福大人,这不是意气之争,苏某也不愿意自己的学识被人说成杂学,从此低人1等。”
福瑞终于明白了事情大概得情况,想要说些什么劝诫之言,最后也只能无奈摇了摇头放弃,并且理解的点点头,这种事谁都不乐意。
要是换个脾气急的,弄不好会找人拼命!
学识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谁敢动它谁倒霉。
苏越又夹了1块野牛肉,眯眼吃下去,“苏某和他们已经发生过多次冲突,再重复1次,这不是意气之争,这是道统之争!”
你们想打压我?呵呵,哪怕你们人多势众,可老子该挖墙脚就不会手软,时间会证明谁才是蠢货!
福瑞遗憾的干了杯中酒,他觉得苏越这等人才以后可以成为儒学的典范,可现在看来,典范不说,大家都成仇人了。
福瑞本就心身俱疲,加上苏越证实了那天沈浩的话,1时间心情大坏,没几下就醉倒了。
苏越叫人来扶走福瑞,自己呆立原地,良久才回了营地。
看到苏越有些郁郁寡欢的模样,苏北沙招唿瘦猴赶紧出去,按照习惯,这个时候的苏越喜欢单独呆着。
“老沙,叮嘱今晚值夜的不要进来。”
“是,老爷。”
要是苏北沙此时进来的话,肯定会以为刚才的苏越就是个鬼魂。
再次现身后,苏越的精神已经变得好了许多,他拿着1本书,躺在简单的木板床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1夜无话,第2天早上苏越又去找到了福瑞。
福瑞的精神看着有些萎靡,他强笑着拱拱手。
“福大人,苏某觉得南越的文教还是不行啊!”
苏越精神抖索的模样让福瑞暗自感叹着自己的年纪,然后问道:“经年战乱,南越已经没有1块安稳的地方以供授课,也只有在吉荣府好1些。”
苏越呵呵道:“那就是礼部的责任了,那些人整日叫嚷着什么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可1听到要来南越就缩了,果然是口舌无敌啊!”
“福大人,此事可大可小,关系到南越的长治久安,苏某准备上1封奏折,你看如何?”
这是福瑞第1次听到苏越在坑人,他敢肯定苏越和礼部尚书顾立庭有仇,要不然怎么会单独把礼部拎出来呢!
只要汉平帝允许了此事,那么礼部的顾立庭就得坐蜡了。
征召吧,可谁都不愿意去。
要是点名强行征召,呵呵!有人估摸着会在背后扎顾立庭的小人。
哎!顾尚书,你且多珍重吧!
在这件事上福瑞无法拒绝,所以他干脆就答应和苏越联名上奏折。
这人果然是正气凛然,甘愿冒着得罪顾立庭的风险联名。
苏越诚心诚意的对着福瑞拱手道:“福大人,刚才冒昧试探,这份奏折就此作罢。”
福瑞讶然道:“可南越确实是需要教化呀!”
苏越笑道:“奏折昨日就已经跟着离王殿下的1起送走了,想必京城那边很快就会有回复。”
你既然坦荡,苏某也不屑于算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