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俊平无语,还挺生气的,这都多少年了,还敢翻老皇历。两人就说了几句话,为什么不信。
“没有,我保证全身上下都是干净的。”徐俊平说,“这里面丁丁最干净。”
宋婉扑哧笑出声,“不要老说那么色色的话啦。”
“这不就是讲给你听的么。”徐俊平道,“你们女人的大脑结构是不是和男人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爱胡思乱想。”
“哪有哦,是你自己不诚实。”宋婉说。
“行,这事儿是我错了,我和你道歉。”徐俊平说,“还不是怕你知道了胡思乱想。”
“嗯,我原谅你了。”宋婉说。
“那我还没原谅你!”徐俊平说。
“什么啊?”
“不告而别!说走就走!背井离乡!抛夫弃女!”徐俊平一一数着她的不是。
“我哪有,都给你留了小纸条,而且h市又远,我还是经常回来看女儿的。”宋婉解释道。
“抛夫呢!抛夫!”徐俊平不满道。
“你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的。”宋婉说,“做生意的人,要心胸开阔。”
“嘁,说不过我了,就对我道德绑架了。要换你是男人,你能受得了么。”徐俊平说。
“好了好了对不起嘛。”宋婉说。
“好了好了,说的多敷衍,一点都不真诚。”徐俊平说。
“哪里不真诚了?你刚不也是这样的语气?”宋婉问。
“要说道歉,我比你真诚多了,多50%还不止的!”徐俊平说。
“又要小学鸡斗嘴了?我可不想理你了。”宋婉说。
“略略略!”
第二天,徐俊平带着宋婉去了一趟她的公司。
老板本来不想给她那么顺利办离职的,毕竟她得罪了公司的客户,而且对公司的声誉造成了不良影响,扣一些工资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碍于她身边一座黑着脸的霉运神,没办法,还是给办了。
在人事处办理完交接手续,她把自己的工作牌,门禁卡,饭卡都上交给了人事经理,签完字就拿着批条去了财务部领工资。
徐俊平一路跟在她后面,这也惹得公司上下的人目光时不时地往他身上瞟过去。碍于在公司上班,大家还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他投去赞赏的目光。
毕竟找工作不容易,领导劝酒只能喝,领导要让他们陪客户,只能硬着头皮去,有时候忍一忍就过去了。毕竟钱是自己的,挣点钱只能卑躬屈膝了。
闹这么大,还去了派出所,真是出息了。
打工人的心声就是,妈耶,总算又个头铁的为他们出头了。虽然不是这个公司的,但就冲着这份血性,也要在心里肯定一番。
这宋婉平时不太吭声,特别老实的一个女生。
也没说结过婚,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一个凶巴巴的老公了?
那肯定是人是互补的,美女配野兽,老实人配鲁提辖,绝配!
“不和你同事告个别?”徐俊平低声问,“我总感觉背上落下阴森森的目光呢。”
“你也觉得啊,我也挺尴尬的,早知道不叫你来了。”宋婉说。
虽然两人的背上都没有长眼睛,但人又不是傻子,被人偷偷摸摸地看着,还是能感觉到的。
“你那些同事莫不是喜欢过你?”徐俊平问,“怎么看我像看情敌。”
“哪有,你别胡说了。”宋婉说。
“这是在狡辩吗?”徐俊平问。
“是解释,等下你小心眼,回去又要讲了。”宋婉说。
“嘁,我一个做大事的人,能和你斤斤计较,吃你的醋?”徐俊平说。
“难讲的。”宋婉说。
“……”
两人下楼,走到站在楼梯间的时候,有个长头发的大脑袋探出来,把二人都吓了一跳。
楼梯间又暗,灯光半明半暗,感觉就是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即视感。
“宋婉,你要走了啊。”吴萍用气音道。
“妈耶,怎么更吓人了。”徐俊平拉着她的手说。
“我同事,一个女孩子,吴萍。”宋婉说,“我老公,徐俊平。”
吴萍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道:“和你当同事两年多了,你要走了,我还是有些难过的。”
“没事啦,我们电话联系。”
“嗯!”
说着,吴萍猛地拉起徐俊平的手,感谢道:“多亏了你!”
“……什么啊?”徐俊平退后半部道。
“我们也早就看那个老板不顺眼了。”吴萍说。
徐俊平尴尬地挠头,“不是吧……”
“谢谢!”吴萍说。
“……那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