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把那如王子扣了!”
怎么就把人扣了!
又让江尘兰给说准了,事情大条了。
听闻萧定全于巳时带着人马直奔鸿曲驿站,把那如王子捆着带在街上游行了一圈。
这已经不是报复了,是赤裸裸的侮辱!
江尘兰叫江邺给萧定安带了个信,自己马不停蹄的奔向星夜阁。
“现在该怎么办?”江尘兰忧心如焚。
萧定安怡然自得,没事人一样的听曲赏花。
“由四弟闹去,说不准父皇很高兴他来这么一出。”
“嗯?”
萧定安解释道:“有这么一出,那如会按兵不动?以往是士兵疲敝不好开战,可若是他们主动挑衅,胤朝的将士能咽下这口气?”
“之前不还说主和吗?”
江尘兰的脸上仿佛布满了藤结,浑身上下都写着疑惑二字,机灵之余还有些可爱。
萧定安颇得意的扬起了嘴角。
“主和也看时机的,天时地利人和才好主和,但现在坦北自身难保了。”
江尘兰道:“请殿下明示。”
“你可知昨夜那如的王宫发生了政变?”
那如王无故暴毙,照理此刻坦北就该回去,可他的哥哥坦铧却被推上了王座。
说得直白点,坦北来上京的时日,王位被偷了,永安帝认定了坦北就是个废物。
江尘兰道:“岂不正好,助一个废物登上王位,往后那如实质上也就是大胤的了。”
“助他推上王位还要和他哥哥斗,不划算。坦铧野心大,是个主战派,他又刚登上王位,根基不稳,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
说到此处,江尘兰就明白了。
她甚至有了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