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兰接道:“王子不愿说就不说,那些令人伤感的往事不提也罢。”
谁料,坦北的眼光突然聚集起来,定定的落在江尘兰身上。
他撑着桌子,那表情是在等江尘兰开口说些什么。
坦北猝然说道:“你在骗我。”
江尘兰眉梢一
跳,还未想得太远,却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问道:“骗你什么?”
坦北盯着江尘兰手上的红玛瑙,道:“你可否告诉我那人的名字?”
江尘兰心头一惊。
他定然不是在怀疑故事的真实性,他这样问,是在对自己的身份起疑。
在故事里,重要的是人,是事,却不是一个人的名字。
他没理由非要知道一个人的名字。
自己做了亏心事被人反问,这次轮到江尘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坦北道:“那个人叫什么,还有,你的身份是什么?”
江尘兰无奈,只好撕下了面具,低声道歉,“抱歉。”
她没想过要继续和他僵持下去,他这样直率的人既然这样问,那他一定有了九成九的把握。
坦北看着比面具下更惊艳的脸,叹了一句:“你真厉害。”
他还道上京的女儿们都是些花架子,除了阳晖其她的人张口闭口就是礼节,看书是些女训一类的,没想到竟还有上京贵女有这番手艺。
她听不进去坦北的夸赞,解释道:“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
他云淡风轻的起身,把面具扔进外间的火堆里,问道:“说吧,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