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好好的，然后突然就死了，就像是中邪了。不，像是被鬼附身了。”走在前面的程云说道。

“被鬼附身？程患者，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傅钱随口说道。他每当紧张的时候，就会找人不停地说话，即使宋词义没和他在一起，他也会寻找别的谈话对象。

“就是突然用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死死地掐，越来越紧，然后硬是把自己给掐死了。”说着，程云停下脚步，把手放在脖子上，对着傅钱演示了一下。为了效果逼真，他还伸出了舌头，这让他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怖。

“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好家伙，这自杀方法还挺别致.......”傅钱随口说道。但是很快，他的脸色陡然一变，后退一步，满脸戒备地质问道：“你不是程云！你是谁？”

时间仿佛停止了。楼道里没有一点声音。

几秒后，他对面的“程云”放下双手，表情也恢复了正常：“傅大夫，我就是程云啊。”

“不！你不是！”傅钱很坚定地说道，同时右手紧紧地握着两枚黑色的骰子。

“呵呵。”“程云”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他的声音也变得非常冰冷：“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程云的？”

这次，傅钱听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