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姜丹声音颤抖地回答。

她话音刚落，脑海中就响起了无数怨灵的哀嚎声。发出这些声音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声音也有高有低。而共同点，则是每一个人的声音都充满着他面对死亡时的恐惧和不甘。

不同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猛然出现在了姜丹的脑海里，就像一颗炸弹在她的大脑中突然炸开一样。

这一刻，姜丹觉得自己的精神被一把锋利的刀刺穿了。巨大的痛苦让她不由得跪了下去，手中的丝线也落在了地上。

深夜的路边非常冷清，在偶尔经过的行人眼中，路边有两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

一阵冷风吹过，跪着的女人双目无神，脸上写满了痛苦。

“我再问一遍，‘蘸血的钢笔’在哪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脸色惨白的姜丹的声音非常微弱。不只是声音，她的气息都很虚弱。

此刻，那些充斥着绝望和怨恨的哀嚎声依然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自古佳人多命薄，闭门春尽杨花落。”

陈蔚蔚声音凄婉地吟诵道。她抬起头看向夜空，将长箫凑向了唇边。

不远处，一个铿锵的女声凭空出现：

“你列阵在家，与网课厮杀；你列阵在寝，与室友对骂；你列阵在校，与老师斗法；你列阵考场，一题也不会答......”

在姜丹模糊的视线里，一个戴着半高丝绸礼帽、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身材高挑的女子出现在了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