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渐渐清晰起来。
“证……证明什……什么?我来到此处时,拿……拿出风……风铃,便已是说明了一切,何……何必再……再多此一举。
而且已与他约……约好,今日午时我若不出现,便是任务失……失败了,那他……他便知道我的情况了。
这也怨不得他,他之前被脚下的巨大沙坑折磨得几乎神经了,即便是在遭了重击后,
宫道人望着地上侧躺之人,此刻的他满身血污,但宫道人如何能有丝毫同情之色,目光中透露出怨恨,他冷冷开口。
可按对方所说,竟是身后另有势力安排,且是单线联系。
尤其秦成义说的也是实情,他虽有手段,在不伤及对方性命的前提下,还真没有把握能在午时之前,让秦成义统统说出。
若是对方在自己残酷手段拷问下,开始供述,却如春蚕吐丝似的一点点向外挤,待得自己再去核实,时间应是早过了。
到那时,接应秦成义之人早是人去楼空,自己又如何能向师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