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李言等人,有的目光中带着同情,如那对中年夫妇;
“我观中弟子虽多,但已不如以前鼎盛时期,所以空闲的屋舍还是有不少的,这些屋舍有不少已被改成了接待客人所用。
“是松月派的令牌无疑了,闽松子是你们师尊?”
闽松子却生生抗了下来,就连宫道人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但他可是二流宗门的掌门,又有金丹师尊,伤势自是早就好了。
宫道人在心中给了李言一个评价。
如果到时再出了纰漏,一切由你自行向师尊解释吧。”
那闽松子早年间却只是一散修,自己多年前才创立了一个小门派,背后可是无依无靠,一切只能凭借自身了。
“启禀前辈,家师在四年前与几位友人探寻一处秘洞时,受了一些伤。
中年夫妇二人听了后,心中忐忑,见别人也没有拿出令牌,不知宫道人是何意思。但瞧得宫道人脸色缓和,心中稍松,连忙从储物袋中拿出两枚雕刻似松树的小巧令牌。
秦成义心中一松,想到。
宫道人见罗三胖已去挑选人手,又转脸对着秦成义说道。
清玄观众修士见状,则是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分警惕,尤其是那驼背老者,一直是一副漠然的表情,让别人不知他到底是何想法。
“我主仆二人虽然身居侧房,可……”
只是不待他说完,那驼背老者却是一拉他衣袖,一道苍老声音传出。
同时,还目光不善的在李言等人身上狠狠瞪了一眼,这才面带凶色中,去安排看守此地事宜去了。
于是,李言三人则也随后跟上,只是几人之间,依旧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事已至此,宫道人转头向孔南太说道。
“早知便在大厅了,早知……”
七月的傍晚,星空早现,已与夕日相映,即便是在夏日中,这院中却显得十分阴冷。
那男修回答道,只是说到后来时,神色已是有些黯然,想到自己一个不入流宗门,本来弟子只有二十几人,师傅这一受伤,几年下来,门派都只剩下不到十人了。
李言见此情景,心道。
不过,这种阵法也就是普通的防护禁制,主要是起到隔音和预警作用。
观内夜间也是有弟子巡逻的,这里只要出现任何动静,很快便会有人赶来,所以这阵法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当然如果各位道友不放心,自可在房间内自行再布置一套阵法防护,那样是更好的了。”
秦成义微微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