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混入军营里(1 / 2)

战争最缺便是兵马与粮草,眼下他们唯一能接触“泯灭”的机会就是参军入军营了。

顾惜朝拍了拍谢卿的肩膀“谢卿,我们得去参军你能行吗?”

谢卿切了一声道“顾警官,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嫩。”

顾惜朝并没有小看谢卿,他只是觉得军队生活苦,他自己还好说毕竟常年出任务什么苦都吃过,但谢卿是第一次所以他未免有些担心谢卿吃不了这种苦。

他想解释可却被谢卿的一句话堵了回去“顾警官,我们是战友你能吃的苦我也能吃,我们之间需要的是相互合作而不是你去做事我在一旁袖手旁观,我也做不到。所以我希望接下来你把我当成同生共死的战友。”

顾惜朝点头,他反思自己好像确实没有把谢卿当成战友,遇事便觉得自己应该冲在前面保护谢卿,可他却没有去想人家需不需要他的保护,真正的战友需要的相辅相成。

“对不起谢卿,我……以后不会了。”

谢卿本来也没有生气,他也理解顾惜朝的想法“没事,慢慢改就好了。”

艳阳越过层层枯枝洒落到黄土地上,往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此时已是深冬即使头顶上的太阳光线比较强可也只不过是空调屋的灯,只起到一个照明的作用,冷风灌入衣襟冻的他们直打颤。

走了半晌他们终于快到招兵处了,远远的便看见一群人在排队,中间是三张桌子每张桌子都有一人记录,两旁都是拿走兵器的士兵。排队的人有青年也有老年,他们之中有一小部分是和顾惜朝谢卿一样是自愿参军,绝大多数人都是被官兵们搜寻到带回军营强迫入伍的。

顾惜朝同谢卿说“他们一会儿要是问起就说你我是兄弟,家中父亲早亡,母亲前几年便病死了只留下咱们两个人相依为命,来参军便是为了能不饿死。你现在叫王二白,我叫王一清,家住清河县南乡村,记住了吗?”谢卿点点头嘴里小声的背着关键信息。

而后顾惜朝从地上沾了些土往自己的脸上衣服上和头发上抹了抹,又给谢卿抹了抹。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便去征兵的地方报名了。

“叫什么名字?”

“俺叫王一清,他叫王二白”

记录的官兵上下瞅了瞅他们两个问到“兄弟俩?”

顾惜朝连忙接话“是是是”

“家住何处?”

“清河县南乡村”

官兵啧了一声语气烦躁的说“怎么都是你在说话!他没长嘴啊!”

谢卿赶忙解释道“俺俺胆子小……在家……”他咽了口唾沫“在家的时候有事都是俺哥在前面俺就躲在后面,所以胆子就越来越小,俺……俺还紧张害怕自己说错话”

“怕啥,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接下来你说”他看着谢卿而后又看了看顾惜朝说“你闭嘴!”他家征兵册上用笔一边划了一边说“家里有几口人?”

“就就……就俺和俺哥俩人,俺爹在俺还小的时候就死了,俺娘早些年得了病因为没钱找郎中也死了。又是灾荒年间家里实在是穷的吃不上饭了所以想着……来参军”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记录的官兵指了指左边说“去那边拿军饷,领装备等着分配吧!”

他们被分到了一个团但并不是一个队的顾惜朝在二大队,谢卿在三大队,不过幸运的是之前遇到的那个小官就是三大队的五小队队长。“泯灭”就在眼前,但是想拿到很难,毕竟刀是一个军人的随身物品。况且现在只有七八成的把握那把刀是“泯灭”,靠感觉来的并不能代表就是,唯一确定的是那个小队长身上有“泯灭”。

谢卿也不确定自己的感觉是否准确所以问顾惜朝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测试一下。但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话锋一转顾惜朝说到“能够测试“泯灭”的东西确实是没有,但能收集“泯灭”的东西倒有一个。”

谢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那不一个意思吗?”

顾惜朝只认死理,解释道“怎么是一个意思呢?一个是收集“泯灭”,一个是测试“泯灭”。”

“那他妈收集不到不就代表那把刀不是“泯灭”了呗!这不就是一个意思?”

顾惜朝仍然是那句话,作用不一样就是两个东西。谢卿对于这个只认死理的队友生起一股无名火,最后忍不住大骂一句“你他妈傻逼吧!”便头也不回的回到队里了。

只留下一脸懵的顾惜朝回忆刚才的对话,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啊?收集和测试不就是两个功能吗?他哪里错了?顾惜朝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最后跟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丧个脸回队里训练了。

平常军队新兵的训练主要是听熟悉金鼓、旗帜、号令、队形,因为打仗时最忌讳的就是军队动乱,旗帜是指挥军人,不同颜色的旗帜,不同的声响代表的意思也不同。此外还有阵法训练和模拟作战训练,可是现在战事紧张没有时间训练那么细致,大概过一遍然后训练士兵如何使用弓箭,车弩,抛车等武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