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煊:“……我有银子。” 沈兰溪不解的瞪圆眼,“那你做甚不自己买?” 若是他买了,这买玄铁的银子她便能省下了! 狗男人,真鸡贼! 祝煊闭嘴了,也没去拿箱子里穿过多年的金丝软甲,接受了她这沉甸甸的关切之心。 他娘子,哎……着实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