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的夫君(2 / 3)

上任,对外来人查得严些。”

“师姐,你看,我和师兄替你置办了些嫁妆,我拿去给师父看看。”

水丘辞的母亲,执意要腾出卧房给新人。

李婶只好说带病气的房间,不好给新人住,不如直接在辛家拜堂。

水丘辞母亲心知自己病入膏肓,只希望唯一的儿子过得好些,哪里还管什么你家我家。

在见到辛容之后,更是欣喜。

只觉得未来儿媳修眉俊眼,体态轻盈,一看就是个身体好的。

她哪知未来假儿媳何止身体好,根本是会武功。

抓着人家的手,久久不愿放开,口中交待着,心中却叹息,不知还有没有命见到孙子孙女。

这几日,两家都准备着婚前事宜。

辛容家的小院有些远离聚居区,周围很是冷清,倒是适合养病。

初来乍到,他们除了李婶什么人也不认识。

辛容特地交代李婶,他们人生地不熟,只想安稳过日子,不希望婚事外传。

这也导致没什么人知道,这个小院里的人正在准备婚事。

不过水丘辞毕竟在平遇县本地生活多年,难免被街坊邻居打听关注。

辛容一直在家里照顾旧伤复发的父亲,无暇去听别人的闲言碎语。

但她还是从张罗婚事的师兄师妹那里,知道了不少。

原来那水丘辞也没正经读过几年书,在其父被官府抓捕斩首之后,一直靠自学和蹭学。

辛容听着关于水丘辞父亲的一点传闻,也没有打探追问。

她只租了水丘辞当两年夫君而已,租期一到分道扬镳,何必管人家那么多往事。

吉日很快就到了。

黄昏时分,迎嫁开始。

本就是在自己家,辛容任由师妹装扮好,就从卧房到了正堂。

两家都不是官员富贵人家,辛容在这边也没有亲友。

水丘辞只带着母亲过来了而已。

婚宴不过一桌,宾客只有李婶一位,婚礼流程也十分简单。

小院里,挂着红灯笼。

窗户上,贴着双喜字。

辛容穿着通身紧窄、刺绣简约的喜服,款款而来。

长可曳地的下摆,遮住了她修长的双腿。

行不露足,让她看起来比平时温柔多了。

轻晃的红盖头,时不时透出她清逸脱俗的侧脸。

在一小片欢喜祥和声中,她和水丘辞拜了堂。

刚被送回新房,她就打发了师妹和李婶,把盖头拽下来了。

酒席已散,水丘辞送走宾客,照顾母亲喝药睡下,缓步走向新房。

小院外有棵梧桐树,不知多少年岁了,枝枝叶叶伸进了矮墙内。

上弦明月半,(1)清光照疏桐。(2)

水丘辞穿着正红镶黑边的束腰喜服,站在稀疏却鲜嫩的枝叶下,看着地面上如残雪般的月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才推门而入。

进屋看见已经揭了盖头的人,他转身关上了门,温声说道:“辛容姑娘,你早些休息,在下半夜还要照顾母亲喝药。”

辛容指了指桌边的矮榻说道:“委屈你在这里睡了。我去拿些安神益气的药材。”

不一会儿,她回来后将一包药材递过去说道:“你试试看,应该有用。我爹有时也会半夜难受得睡不着。”

水丘辞接过道了声谢,随辛容坐到桌边,轻声说道:“姑娘这么做,两年时间一到,在别人眼里,可就是离异女子了。”

辛容胳膊支在桌子上,不在乎地说道:“不会,我们又不去签真的婚书,弄份假的就行了。以后我离开这里,谁知道我与你成过亲。”

水丘辞很是赞同地说道:“辛容姑娘放心,两年内我会按照约定,照顾岳父大人。两年后绝口不提此事。”

辛容心中轻叹:按之前几位郎中的诊断,爹他都不知能不能活过一年。

她回神点点头:“我爹那边我会照顾,你侍奉好你娘亲就好了。就是平时多关心我爹一下,让他知道我们感情很好。当然,你娘亲那边,我也会看顾的。”

两人又协商了下细节,和以后相处的规则,就各自休息了。

辛容放下床帐,脱了外衣就睡下了。

她以前没少跟师兄师妹在野外睡,事急从权,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更不会担心什么,因为水丘辞只是一个文弱书生,根本打不过她。

不对,他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有什么可打的。

离床榻三步外的矮榻上,水丘辞面上平静,心中却有些不安。

他之所以愿意当假夫君,就是为了多赚些银子。

前些日子,他梦到母亲在不久后,痛苦地病逝了。

虽然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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