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读书(2 / 3)

里了!”

但此刻宋㥂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他躺在榻上,用被子蒙着脑袋。

李耳耳凑过去:“宋㥂你是生病了吗?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又没有欺负你。”

小满心思细腻,察觉有异,拉着李耳耳直往门口走去:“马上就要去老大那处了,宋㥂你先好好休息,有需要再叫我们。”

确实,宋㥂心里五味翻腾,他第一次为了自己,伤害了与他无冤无仇之人,严格上讲,这人还曾帮过他。

其实李烯初见时轻易接受他俩,他就应该怀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今的结局也印证了猜测。

他厌恶李烯的这种安排,但他就是一只蝼蚁,无法选择。

吴大受伤,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必然结果,而最坏的结果是,他们俩人同时被囚禁。

李烯还要做什么?

他只想生存下去,但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疲惫不堪。

屋外的麻雀叽叽喳喳闹腾得厉害,他无力地瘫在床上。

深秋萧瑟,天色暮沉。

李烯住处清净萧瑟,没有召集,无名山的众人都不敢上门打搅。

宋㥂磨蹭到门前,本欲叩门,伸出去的手又僵在门前,少顷,他手指弯曲小心翼翼轻叩在门上,良久,无人应答。

他蹲在门前,呆滞地盯着一棵枯朽的老柳树,柳树斜扭着枝条,树上趴着一坨憨狗,耷拉着脑袋,黄色的绒毛夹杂着几缕白毛将它笼成一团。一双稀有的绿色眼珠圆溜溜地瞪着宋㥂,它身材短小,远看活像一团扎眼的劣质毛球儿。

小东西发现宋㥂后突然“汪汪”地咆哮了两声。

“吱呀……”陈旧的木门开了,“嘟嘟,快滚下来。”李烯骂着走了出来,下一秒,低头看到宋㥂正被嘟嘟扑在地上,狗仗人势地欺压起来。

李烯提起嘟嘟,就像随手拎起一个布袋,宋㥂连忙尴尬地站起身,拍了拍沾满灰尘的衣摆。

李烯憋着笑,示意宋㥂进门,桌上卷帙浩繁,摆放得整齐有序。李烯抱着憨狗,一边走进内室,一边说道:“把这些书在一个月内看完,看完后进行考核。”

宋㥂有些魔怔,他幼时在父亲的教导下识字,因为很难接触到,正经的书也没读过几本。

他是真心想看书,现在有了条件,心情一时却很复杂。

此时房间里那只丑陋的大蟾蜍看着都比某人顺眼。

他端坐在椅子上,椅子太高,脚微悬在地上,初览这些书籍,只觉书籍涉及内容太过繁多,几乎每页纸上上都有明显的勾画痕迹,小注随意地横在纸上。一个月内要把这些书都看完简直是天方夜谭。

于是,在这个月里,在所有人都还在熟睡时,他凌晨起来一个人到训练场练习之前落下的动态射击,在天大亮时回到食堂吃早饭,然后来到李烯安排的书房内看书学习,等深夜众人入睡后才回到房间休息。

他先将书籍归类,然后系统地学习记忆,尤其着重看笔记部分,很多概念理解不了,他只好死记硬背下。

嘟嘟特别喜欢捣乱,它仿佛不太习惯生人,总是叫得宋㥂心烦意乱,但宋㥂注意力容易集中,还是克服了干扰。

书房与李烯的内室隔着一道竹帘,竹帘将内室遮得严严实实,他的行踪神秘,极少回房。

回来也只是在内室呆着看书,或伏案写字,往往寂静无声。

每次宋㥂走时,会注意到内室依旧灯火通明,而他清晨来时,房间早没了人影,空荡的房间连一个侍从也见不到。

只是一会儿,有个老大爷步履蹒跚地过来打扫房间,谨慎有度,他细看才惊觉这是个瞎子,他熟悉房间的布局,干活熟能生巧。

李耳耳经常这样形容他:“除了半夜惊醒,否则你根本看不到宋㥂,这人已经走火入魔了。”

马上就要考核了,宋㥂一愁莫展,面容憔悴,记忆浩如烟海的内容,挑战着极限。

终于熬到了考核当天,宋㥂顶着两个极重的熊猫眼,李烯将试卷递给他,交代他两个小时内要写完。

宋㥂如坐针毡地答完了试卷,估摸着时间已到,他搁下笔,神情落寞,只觉书中交代了很多题目的答案,但他无法准确答出,他失魂落魄地笃定自己是蠢笨之人。

李烯正斜靠在一旁的软榻上,听到搁笔声,目光才从手中捧着的书上悠悠地移开。

他接过试卷,漫不经心地一边扫视一边嫌弃道:“一遇到考试,字写的就像鬼画符了。”这挺夸张,倒也不至于此。

他目光突然顿在一处,只见第三题答的甚为奇怪,答案不像是直接引用书中原话,也不像是自己胡诌一通。

这题是关于南部平野一带的地理环境、种植业发展的论述。

据古籍记载,天道偏好平野一带,使其种子资源丰富,加之土壤肥沃,民众勤劳务实,盛产粮食,为大族历代必争之地,虽纷争不断,但民众衣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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