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动摇,“不可以,必须是你父母亲自登门道歉,并由他们自愿偿还这笔钱给余挚的母亲。”。
这关乎余挚的清白和名誉。
她不想让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毁了余挚的一生。
她也想让姑姑和对方的父母知道,当年,他们都冤枉了余挚,必须还他一个公道。
女生气得浑身没劲,双手抹掉眼眶的泪,咬牙切齿地低喃:“他又没坐牢,我把钱还给他,他就没什么损失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狠毒,得理不饶人呢?”
她狠毒?她得理不饶人?
安云柒气笑了。
也懒得跟她浪费唇舌,下最后通牒,“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之内没有带着钱上门道歉,没有还余挚一个清白,我就拿着你母亲敲诈勒索五十万的证据,直接去法院起诉,送你父母去坐牢。”
贺兰怒不可遏地站起来,哭着喊道:“他只是失去了清白而已,你这样逼我,我会失去爱情的。”
这是安云柒听过最浑蛋的话,她拳头一握,恼怒道:“去你妈的爱情,这世上还有很多东西比爱情更重要。三年前,你为了维护那份畸形的爱情,你毁了我哥的清白,害得我误会了他三年,害他在家人面前抬不起头,你哪来的脸如此蛮不讲理?”
贺兰泪流满面,哭着说:“可是,这世上,只有爱情才能一生一世,相守到老,爱情和婚姻才是最后的归宿,不是吗?”
安云柒不懂爱情,也没尝试过,所以做不到身同感受,理解不了她的坚持,更理解不了她的眼泪。
她才不管会不会拆散贺兰和她男朋友,只知道,必须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还余挚一个清白。
安云柒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背起包,“你没勇气跟你父母坦白,我会替你说清楚的。两天之内,你们一家三口,带上五十万,到我家来,地址我会发到你的手机里。”
放下话,安云柒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贺兰彻底瘫软在椅子上,默默地抽泣,开始祭奠她将要逝去的爱情,或是为了选择爱情而反目成仇的亲情。
安云柒离开咖啡厅,走在阳光明媚的大街上,心里五味杂陈。
回忆过去这三年,她对余挚的冷暴力,伤害也不少。
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聊天,按出余挚的页面。
思索了片刻,她打着字:挚哥,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刚打完字,一想到曾经跟余挚上过床,心底的那份亲情瞬间变了味,尴尬又膈应,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自在相处了。
犹豫片刻,她又把打好的字给删除。
收起手机,也收拾心情,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中午。
安云柒收到贺兰带着父母登门的信息,她下了课,急忙赶回安家。
她以为贺兰和她父母是过来道歉并还钱的,真没想到,他们是过来闹事的。
安云柒一进门,凶神恶煞的贺母就冲过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就是你扒开我女儿的旧伤疤,旧事重提,还以此威胁我女儿的对吗?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贺母冲着她安云柒碎了一口:“我呸,还有脸让我还钱?还让我道歉?门都没有。”
安云柒注意到,现在的贺兰,柔弱得像个可怜虫,坐在沙发上怯怯地抽泣,贺父搂着她的肩膀安慰。
贺母骂完安云柒,又指着安晴骂:“还有你,培养出一个强奸犯的儿子,怎么还有脸告我敲诈勒索?这钱是你主动给我的,又不是我向你要的,就凭着这一点,你就告不到我。”
安晴态度谦卑的急忙安抚:“贺兰妈妈,你消消气,我这个小侄女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事都过去这么久,的确不应该再提了。”
安家其他人都没说话,静静地坐在边上看戏。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要不影响到他们的利益,他们都不爱管闲事。
但安老夫人不一样,当初他就不相信自己最疼爱的外孙会做这种事情,如今安云柒挖出来重提,她也态度强硬地放话:“我外孙就没碰过你女儿,你们一直在闹,不就是想勒索钱财吗?”
安晴急忙说道:“妈,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
安老夫人狠狠一掌拍到茶几上,怒问:“当初就没有证据证明阿挚做过这件事,你为什么要赔钱给她们?”
安晴无奈叹息,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贺母怒气冲冲地拿出资料,拍到安老夫人面前,气焰嚣张道:“这些就是当年的证据,我女儿去医院的检查报告,还有我女儿进出那栋出租房的监控。”
看到这里,安云柒算是明白了,贺兰并没有告诉她父母自己有男朋友的事情。
她沉稳冷静地开口:“阿姨,当年这栋楼住了几十户人,其中单身的男人不在少数,你女儿进出这栋楼,找的并不是我哥,而是她当时的男朋友。”
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