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很大胆,但也很离谱。”
林真耸了下肩,没说话。
“但在我看来,这个案子无论是不是纪崇所为,让他背下是最好的结局。”
林真一惊,全然没想到纪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站起身看着纪程,只听他嗓音低沉透着重重浊气,对她说:“林真,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应该明白,二房断臂于我们大房只有益没有害。”
“我也很明白从恩是个扶不止墙的烂泥,并不能撑起一府门楣,而如今阿琰有你扶持,我相信你可以带着他管好侯府,但是他的病终究是要被诟病的,将来二房若以此事威胁,要我交出侯府大权,只怕我也不好说什么。”
“所以,二房没了可以继承之人对我们大房是有利的,你说对不对。”
纪程的言外之意,是只要纪崇伏法,他便要将侯府大权给林真,纪从恩并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她皱眉,纪程这么做是因为知道除开纪崇之外,纪从恩就是那个最有嫌疑的人吗,他这是为了救自己的庶子,而被迫跟她交易,推动纪崇成为真凶,瞒下府里的那个真凶?!
若不是林真对这侯府大权属实没有兴趣,否则的话,这权利诱惑确实是有点大,很难不让人陷进去。
“王爷那头如何查案,父亲左右不了,我更左右不了。所以现在说这些,只怕为时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