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估计玉山王只是拿皇帝做筏子罢了,他真正想治的不是皇帝,而是另一个有此病症的人,只是玉山王不欲说出其身份罢了。
很多有权有势的人就是这样,沈鸿之并见怪不怪,为了赶紧打发走这位新郎官,以免内室那位贵人久等,沈鸿之应了他的要求,给他开了一个安神的药方。
玉山王拿着药方看了看,两眼冒星星地问:“吃了药方便不会再夜里难寝,恶梦连连了吧。”
沈鸿之笑了笑:“自然。”
“多谢神医。”
“王爷,你还是快些回去吧,别让黛音久等了,今天是你们的大日子,若是全府知晓你这般冷落王妃,只怕......”
“神医放心,我这便回去,断不能冷落她的。”玉山王轻轻一笑,拿着药方欢天喜地地走了。
沈鸿之瞧着他这模样摇了摇头,心想他有十足把握肯定那个夜里多梦难眠的真正患者就是玉山王本人!
皇帝也松了口气,正欲行出内室,突然敲门声又起:“神医,客人来了。”
又有人来?沈鸿之眉头一紧跟已经都站出内室的皇帝对视了一眼,看来外头的人没算好时辰,要么就是看见玉山王出去以为这里已经没有客人了,却完全忽略了第一位戴兜帽而来的客人还没有走。
皇帝无法只能再度转回内室再避一回。
门打开,好家伙,又是一个跟皇帝装扮差不多的人,他揭下兜帽,轻轻一笑:“多谢神医给我机会。”
沈鸿之眉头一紧,看着进屋来的纪程说:“侯爷怎么一个人来的,竟没把世子一并带来,这样叫我如何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