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温热的气息拂在燕云澈的脖颈处,渐渐掌心燥热、喉结滚动,热唇点滴轻吻瑾汐,引起了瑾汐阵阵酥麻与娇喘,薄唇微张,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 “啊……不要……”瑾汐欲拒还迎娇媚姿态,燕云澈双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游离,东宫帷幔轻起轻落,二人十指相扣,鱼水相欢……
直到日上三竿瑾汐才渐渐醒来,“唔……”身子不免乏痛。
“太子妃驾到——”
樱桃与牡丹应声而下,已做好准备必要时相护。
“夏瑾汐,本宫有孕在身不便侍奉云澈哥哥,本宫念你昨夜侍奉辛苦,特寻了补药赐你。快些喝了吧。”太子妃来的倒是及时,如今她圣宠在握,谁人敢拦。
“这可是之前殿下让太医特意为你量身定制的补药,对你身子……是极好的。”太子妃特意补充道。
樱桃正要上前阻拦,瑾汐伸手示意退下。
呵……太子殿下……
必又是避子药吧……
罢了,即是他们的意思……便随了他们吧……瑾汐一饮而下。
“太子妃殿下,大事不好了!”一侍女急急慌慌地闯入凝翠阁禀告。
“何事如此慌张?”太子妃皱眉。
“平西王……已交出兵符……自愿解甲归田……”
“父王?父王怎会?”太子妃有些慌乱,撂下瑾汐便离去了。
东宫殿内。
何御医向燕云澈禀告避子汤药一事。燕云澈脸色阴沉的可怕。
“既然何御医已探明良娣身子渐好,日后避子汤药不必再服。任谁人也不可能私自于太医院取避子汤药。”
“老臣领旨。”何御医缓缓退下。
燕云澈蹙眉,这些人还嫌伤瑾汐不够多吗?!是时候动手了。
太子妃正急匆匆赶来东宫大殿,一头扎进太子殿下怀中,娇滴滴道:“太子殿下,父王他……怎会?”
“你父王年事已高,现如今你怀有身孕,他有意解甲归田,且战事劳苦,本宫亦不忍,自当尊重。”燕云澈面无表情缓缓道。
“可是……”
“如今你最重要的便是养胎,其余事务莫要执着。”燕云澈一改之前的宠溺,说话也冷冷的。
“说到这胎,妾身这些时日身子甚是不爽利,乏得紧,总要孕吐不止,殿下定要多疼疼昭阳才是。”
“本宫今日事忙,先宣赵太医去看。”赵太医乃是平西王引荐入宫,一直照看太子妃身子很是上心。
一连几多时日,太子妃越发食不下咽,太医的药亦是无用。孕吐辛苦,吐到最后竟吐了一口血出来。
“太子妃身弱,如今近一月有余,这胎应是不保,怕是要落胎才好。”御医颤颤巍巍地跪在太子妃殿中。
“你说什么?!”太子妃急火攻心,一时间话竟都说上来。
“臣无能……还望太子妃保重身子,尤其切忌情绪激动……”
“给本宫滚出去!”太子妃靠在病榻之上止不住的喘息。
……
过了半晌,看着太医默默留下了一副落胎药,太子妃回过神来,既然这胎注定保不住……何不……
这日,因太子妃近些时日孕吐得厉害,皇后协同太子、太子妃、夏良娣、林良媛一行,出宫前往太庙祈福,保佑皇嗣平安降生。每位主子仅可携一位侍女,瑾汐便带了胭脂同行。
许是昨夜未能安睡,瑾汐一脸倦意,双眼眼皮更是跳的厉害。
燕云澈虽与太子妃并行,却也时不时目光关注着瑾汐。
一行众人下了轿辇。
还有一段较长的阶梯,太子妃竟未与太子同行,而是缓缓走到瑾汐身边,瑾汐蹙眉默默躲避一些距离。太子默默退至太子妃的后方。
不料太子妃轻声耳语道:“想知道你林哥哥怎么死的吗?”说罢一脸笑意向前走去。
瑾汐立刻跟了上去小声道:“望太子妃殿下明示。”
太子妃微微一笑不语,果然上当了:“自然是战死沙场啊,你若不信,你便下去问问他?”瑾汐面色铁青:“太子妃殿下以哥哥殉国忠骨为饵,如此戏弄,究竟为何?”
太子妃拂袖上前将瑾汐拽了过来:“不曾想,你倒是有几分聪慧的。”说罢,便撒了手身子向后倒去,眼见这阶梯已高,跌落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而燕云澈在后方稳稳接住太子妃的身子。干得漂亮!瑾汐微微松了一口气。
却见太子妃抚着孕肚,似动了胎气。于是众人赶忙入宫。
待轿撵至东宫时,太子妃已在轿撵中晕了过去,身下一滩血水。
经过一番救治,太子妃终究未能保住皇嗣。
此时东宫殿内太子妃哭叫不停,直言是瑾汐言语冲撞致使,求殿下做主。
瑾汐自觉有愧,跪于殿外,面色略有些差,虽然此事疑点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