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后者颇有些洋洋自得,像在说,不愧是我女儿。
诗冉撇过脸,没眼看。
带嘟嘟去小学报完到,周诗冉和徐观南调头回D大。
初春的阳光明媚而温和,摈弃了冬日肃寒,从山头雾霭里缓缓高升,倾洒于城市的大街小巷,每个逼仄角落。
对于周诗冉和徐观南成双入对的行径,D大学子已然习惯。
一些相熟的同学碰上了,顶多调侃两句,问他们要喜糖吃。
徐观南也大方,说记账上,等办婚礼那天,喜糖管够。
林朝阳叼着AD钙奶瓶,半个屁股坐在宿舍书桌上,含糊问:“啥时候办婚礼啊。”
被问话的年轻男人,长腿交叠搭在书桌边沿,手机把玩着一个打火机,“暑假吧。”
“得,这学期我得省吃俭用了。”将空瘪的奶瓶高高一抛,精准投入靠门边的垃圾桶。
“超过五十的活动不要叫我。”
打赢一局游戏的室友摘下耳机问:“咋滴,遭啥大难了。”
林朝阳抬起下巴点点玩打火机的某人,“暑期要大出血,不早点攒钱怎么办。”
“哈?”
正和漂亮妹妹聊骚的某室友移开手机,插话道:“抽空去耳鼻喉科检查检查吧,真的。”
“嘿,你怎么说话呢。”游戏男扭头,鼓起的眼睛骂人骂的好脏。
“走了,等会有课。”徐观南收起大长腿,将打火机物归原处。
“晚上去pub,大师兄请客。”
聊骚男兴奋的吹口哨,“几点啊。”
“老规矩。”
游戏男还在状况外,表情懵逼:“哈?”
其他三人纷纷摇头,欸,年纪轻轻不光耳朵不行,脑子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