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梦想,心想事成并非遥不可及。无所事事的董田现在的梦想就是当回大侠,干点有意义的事,这不事情来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意义。
几天后的黄昏,车队在临江府地界一处临湖的空地上安营扎寨。终于结束了无所事事的一天。马车在外围排成了个半圆形拱卫在外,中间是几顶帐篷。白天董田当了一天的车夫,放任四美和高欢在宽敞的马车里喝茶聊天。帐篷前的空地上已经架好了火堆铁锅里的水已经沸腾,一股股肉香飘散开来。远处的高地上有羽林卫的前哨,营地四周也有护卫和镖局的镖师在戒备着。
吃过晚饭,赶了一天路的人们,都返回帐篷睡觉,只有中间的一顶帐篷还亮着灯光。
天上一轮明月,亳不吝啬的照着大地上的每一处角落,今夜无风无云,湖边的芦苇静静的其貌不扬的伫立着,满眼的绿。
夜深,最后一处灯光也熄灭了,整个营地似乎都陷入了甜甜的梦乡之中。忽然一束白光携着一声惊雷在天空中炸响,紧接着是一根带着尖锐哨音的响箭以及两声雷鸣在营地上空炸开。
"敌袭!敌袭!"帐篷四周的警卫大声呼喝着提醒帐篷里熟睡的同伴。没有惊慌,没有混乱,有的只是刀出鞘,弓上弦的声音。董田牵着高欢快步走出帐篷,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四人手提长刀站在身前护卫。李二牛,刘猛,卢有道,白启,陈建文也都收拾妥当,拿刀的拿刀,握剑的握剑站在一旁朝远处着,李老镖头对这次的押镖极为重视,派来了大徒弟黄信和二徒弟关杰,此时二人也都站立在旁等候差遣。
两条人影快速从远处而来,是羽林卫的前哨。
"先生,有百余人的队伍趁着夜色摸过来了,应该是冲我们来的。"其中一名哨卫拱手报告道。
"哦?百人?二牛,有道,你二人现在是这里的最高军事长官,你们负责迎敌,我负责看戏,请吧。"董田毫无紧张之情,倒是满脸兴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姿态。
李二牛呵呵一笑,"行啊,看咱老李的。"说完对着手下及镖师们说道:"放他们过来,弓驽准备。"
黑夜里,一群黑衣人出现在董田的视线里。
"交出金银和女人,放你等离去!"一名黑衣人喊道。
寂静无声,没有回应。
起风了,风从湖中来,吹得岸边的芦苇沙沙地响。
黑衣人也动了,先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踏着,而后由走变跑快速的向营地压过来。
随着"咻"的一声弩箭划空,紧接着"铮铮"无数声响,噗嗤声,闷吭声,驽箭入体,有人倒下。
一个箭匣打完,已有不少的黑衣人倒地不起,哀嚎声更是不断。李二牛甩掉驽机,抽出长刀,率先奔出,与黑衣人战在一处,没有号令,没有退缩,所有人皆拔刀奔出。
杀机已至,怎能不流血。三十人的羽林卫加上镖师手执长刀,硬生生将百余黑衣人逼到了一处,任凭黑衣左突右冲,就是撕不开一处缺口。
这个时候的场景,就像是进入鱼网的鱼儿一样,徒劳无功的四处冲撞着,只等渔网出水的那一刻,再无挣扎之力,只能等待渔民的处置。
随着最后一名黑衣人倒下,这场不为人知的小规模战斗落下帷幕
"扑"董田呼出一口浊气,拍了拍已经面色惨白的高欢的手,示意她站在原地别动,迎着刺鼻的血腥味向那处战场走去。
刚走两步,就被一飞奔的人儿撞了个趔趄,好在跟在身后的闭月和羞花扶了一下才没摔倒,抬头一瞧,是心系丈夫的娟子。
见董田过来,没人关心的卢有道迎上来,董田指着浑身血迹斑斑的卢有道。
"没事,我没事,都是他们的血。"卢有道知道董田的意思,连忙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要不然你这个新官还没上任就挂了彩,我可不好交待啊。检查伤亡情况,再查查这些人什么来头,怎么找上我们了。"
"我估计应该是哪座山里的贼人,把我们当成省亲的王孙公子了,你想啊,又是镖车又是漂亮女眷的,他们啊就是把你当成个花花公子啦。"卢有道四下看了看又说:"这仗打得不错,伤亡不大,看来咱们的训练是有成果的,不过你也别得意,这也是咱们的对手太菜的缘故。对了,你看那些没死的怎么处理?"
"这个问题你们自己看着办,怎么你们以后到了山上都是山大王了,又隔着这么老远,有什么事儿还要问我?得有自己的想法,有一套自己的东西,到时候弄得好了,我们还得向你们学习,向你们取经呢。"
俩人正说着话,刘猛一脸凝重的跑过来,瞅瞅董田,又看看卢有道欲言又止。
"瞅你这个便秘的样儿,这儿又没外人,有话直说!"董田很看不惯刘猛的这种奸臣小人作派,一看就是官场上的老油条。
"这帮人不是哪座山头的贼人,应该是官军假扮的。刚才拼杀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的一招一式,还有相互间的配合都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