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变的那一日。你若想做,能做,自该全力以赴,才是不负一生。”
“咳咳,”俞之怀清了清嗓子,变了几分隆重,“虽然阿父也不想有哪个不知好歹的郎君冒犯你,但男女姻缘若是天道之合,也不用太过抵触。”
华真还停留在刚刚阿父话中,似有警醒,忽的转了话头,凤眼呆圆,难得的愣住,“阿父?!怎的提起这个,说好的我自己做主,阿父阿娘不急的!”俞之怀开怀饮茶。
阿父的话让华真心胸舒透,头脑清明,又有了答案,便准备回屋歇一歇,临走见父亲开怀的样子,心上一动,“多谢阿父提醒女儿,”华真抿唇一笑,透着狡黠:“女儿去正堂告诉阿娘,阿父的书放错了找她收拾呢!”谅月为南疆人士,从小爱惜书籍,在收归上有些自己的小规矩,日日提醒俞之怀。
俞之怀听此,脸上笑意微滞。女儿轻快步伐消失在门旁,书房立刻安静下来。俞之怀低目似在沉思,此刻看起来才是朝堂之上“明智慧黠”的俞国公,一身清正肃穆的站起整整衣袍,去找自个儿夫人先认个错,又换了朝服进宫觐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