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你们房管现在也这么累吗?”室友徐凤娟问。
“对啊,天天查房,分宿舍,我Y2那边都忙的鸡飞狗跳。好想上夜班啊,夜班安静,没什么事,也没有领导。我们那个岗位夜班是可以睡觉的。还有一个星期才倒班。不过,对班那个小伙子说他女朋友宫外孕,做手术了,给主管康哥说了,让我通融一下。你说,这都叫什么事。”
“宫外孕?这是啥?尺子不够长?”
“自己想。你们车间怎么样?我们这边天天让节能,不能开灯,可热闹了。”
“车间,产量几乎不怎么达标。别的不说,新员工和羊群一样,过来一批,过去一批。刚学会,不到三天,就换一批人。现在,我们都把老员工当爷一样供着,不敢说,不敢骂。让新员工和我们管理都在带新人,争取让生产线动起来。你不知道,一个新来的机修,换一条生产线,结果换了一个班,连产量都没有。你说,这叫什么事。”
“啥意思?”
徐凤娟解释:“就是这一套电话机生产完了,换另一个型号的,结果,他们调不过来机。程序换不过来。你说,这不是学艺不精嘛?开始师傅还管。后来,那师傅就放任不管了,让组长看。唉,你不知道,越紧张那孩子越出错。再后来,他就主动辞工了。虽说机修是个高工资的活,可男孩子他学不会啊。”
查晓晴摸摸鼻子:“那男孩子也好委屈。你说,一个男孩子天天被人骂,自尊心肯定受不了。”
“还自尊心?给我的话,早都碰死了。你不知道,也就是最近有工资低,有机修主动离职。要不然,啊能换新人?这以前可是送礼都求不来的岗位,没空缺。”
听她这样说,查晓晴对自己所在的电子厂前途忧虑起来。怎么就没订单了,为什么呢?
第二天上班,刚到岗位,查晓晴就听职员寇大力喊她:“我这周五请主管吃饭,你要不要一起去?给个面子,我花钱,我主管是女的,放心,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