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吧?”虚伪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他的脸上。
“沈清郁,你可能不知道,你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好玩的。”
嗯,像玩具一样好玩。
项星晚一直认为,女人是自恋而愚蠢的生物。
只要稍稍在一个女人面前展现出温柔,对她嘘寒问暖一下,她就总会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比如那个蠢货一样的周沁沐,他不过是为了树立平易近人的形象,“照顾”了她几次,她就跟野狗一样对他摇尾乞怜。
但是,沈清郁却不一样。
出于玩乐的目的,无论他怎么处心积虑地攻略她,表现出温柔体贴,已经喜欢上她的样子。
她都直接无视。
甚至,在他将马拉松比赛的冠军故意让给她以后,她还让那些男公关来羞辱他??????
她果真是不一样的。
项星晚目不转盯地看着沈清郁脸上的细微表情,期待着能从那里看到惊讶和不解。
这搞不好能踩到他的兴奋点上面!
“啊,你不装了呢。”沈清郁兴味索然地打量着眼前的病人,面不改色。
沈清郁今天终于弄清楚了,为什么在她看见项星晚的第一眼时,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感。
他明明是那种看上去很乖、谦和有礼、外表帅气阳光的大男孩儿。
即便是她这样的无爱症患者,也不应该对这样的男性产生反感才对啊?!
可她就是讨厌他!
不想与他对视、不想与他说话、甚至看见他都想躲得远远的!
她也曾怀疑过,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对他产生了什么误会。
直到今天,她才恍然大悟——项星晚的确是个神经病。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沈清郁。”项星晚冷冰冰地提醒道。
她回了一个冷笑,直截了当的问道:“说吧,作为交换,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俯下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看着她瞳孔中的自己,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陪我玩个游戏,我就配合你应付你父亲。”
沈清郁眉头一皱,不会是什么狗血的恋爱游戏吧?就像烂俗小说里面的常见桥段一样…
“看看我们谁先爱上对方。”他在她耳边轻轻吐出这句话,就像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这个游戏不仅烂俗还烂大街…
沈清郁脸色沉了又沉,正欲开口拒绝。
不料,他却突然从她身边弹开,又恢复到了不近不远的距离。
“你不会刚刚就是这么想的吧?”他病态地笑了起来,背着灯光,歪着头看着她:“其实啊,我很想看你哭的样子。要不,我们来玩一个谁先让对方哭,谁就赢了的游戏吧。”
沈清郁有些无语,不过还是忍着不适问道:“那要是我们都没让对方哭呢?”
“那就看我的心情了。”项星晚无耻地笑了一下。
沈清郁却并不在意,她思索着干脆找几个壮士,将项星晚揍到哭为止,她最后再踢一脚,那么算不算得上是她让他哭了呢?
“先说好,不能使用暴力或者药物。”似乎看透了沈清郁在想什么,他补充道。
“我现在可以拒绝吗?”
“你父亲一定会对你那晚的所作所为大吃一惊吧?我很期待你父亲在餐桌上的表情。”他毫不留情地威胁道。
“项星晚,你持续这个症状多久了?没有做过干预么?”
听出了沈清郁话中的嘲讽,项星晚非但没生气,反而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一直都这样啊。”
只是没人知道他的另一面,直到她的出现。
沈清郁怜悯地盯了他好一会儿,没有再反驳,算是默认了这个游戏。
“那我就先走了,我得好好想想怎么让你哭。”他向楼梯下面走了几步,神态又恢复到平日温和的模样,似乎想起什么,他停下来转身说道:“最后再说明一下,我会在餐桌上主动要你父亲的联系方式,如果你输了或者无视这个游戏,那么就不好意思了。”
沈清郁默默地听着,心里却有另一番打算。
“项星晚,这件球衣你拿去吧,本来也是给你买的。”沈清郁叫住了他,手上仍旧捧着那件礼盒。
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嘲笑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罗西吧?”
“没有。”沈清郁站在原地,俯视着他:“江旭知道我会送你这个,你总要维持你的足球男孩人设吧?”
“哦?那么就作为你那晚住我家的回礼吧。”项星晚竟然真的走回来,拿走了她手上的礼盒。